她的确有这个本事。
她看向容棱,丝毫不惧怕他眼中宛若实质的冷光。
而另外四人却愣住,开脑?头骨开裂?这位看着秀秀气气的先生,要将他们的头骨打开,才能治好他们?
人的脑袋开瓢不就死了?
还能活?
四人顿时脸色青白,比起之前知道自己即将死去时的难以接受,此刻他们的心情却比刚才还复杂。
容棱不想与柳蔚争。
柳蔚静静的看着他,面色也不好。
最后还是那个身子最瘦的侍卫站出来,小心翼翼的道:“大夫,您真的能治好我?”
柳蔚看着他,很认真的点头。
那人tǎn了tǎn唇:“要开我的脑袋?”
“不是掀开你的头盖,是局部,穿刺法。”
那人不懂什么穿刺,他只是不禁摸摸自己的头,手有点发麻:“给我开吧,只要能治好我!”
那人说完唇都白了,显然是心中极怕却强硬撑着。
柳蔚温颜一笑:“我一定能治好你。”
那人虚虚点了点头,神色却已经恍惚了。
柳蔚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到椅子上,问:“你叫什么名字?”
“秦中。”
“很好听的名字。”柳蔚温柔的说:“在术前我会给你下迷yà,你会沉睡,开脑时你不会有感觉,等到结束后你再醒来,就什么事都没了。”
秦中睁大眼睛一愣:“就这样?”
“就这样。”
“不疼?”
“当然不疼。”
“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她的迷yà,yà效可不是盖的。
秦中一下子松了口气,他显然以为,开脑就真的是要拿把刀,在他头上砍开瓢,他想那还不疼死了,原来竟然是不疼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