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丞相,而柳域是文臣,直属父亲柳城管辖,但他柳琨却是武将,管束他的人,恰恰就是七王党之人,这些年来,柳琨有过三次晋升机会,却都没有成功。
同期友臣都说,相府得罪了七王爷,但凡当年的结不解开,他一辈子也就是个副将,再也上不去了。
这些话柳琨听了五年,早已怒火中烧,气愤难平,到如今,见到罪魁祸首的柳蔚,他怎能不狂,怎能不疯?
但到底,老夫人在前,又有父亲与大哥的干涉,柳琨没有打到柳蔚。
但柳琨丢开柳蔚时,没有留手,将本就消瘦轻弱的女子砸在地上,只听“咚”的一声,柳蔚的手肘压到了地面,撞破了一块皮,很快便红肿了。
柳蔚“唔”了一声,却没叫出声来,只是埋着头,倒在地上,眼泪又开始无声的流。
老夫人皱皱眉,看向柳琨:“你先出去。”
柳琨不服,正想说什么,柳域已经将柳琨往外推:“祖母叫你出去,你就去外面等,莫要惹祖母不快。”
柳琨最后还是离开了。
杨嬷嬷端来新茶,老夫人说道:“你们父子也冷静下来,先坐下。”
柳城与柳域这次坐下。
手边茶是新鲜的,柳域喝了一口,却喝不出什么味道。
柳城直接动都没动,只看着柳蔚,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孽障,你可知你当年的作为,害的相府有多难堪?”
柳蔚闭了闭眼,瘫在地上,苦笑一声:“父亲,您要打便打,要骂便骂,女儿已经这样,不在乎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当初之事,莫非你还对了不成?”听柳蔚这自暴自弃的语气,柳城顿时拍案而起,怒上眉梢。
柳蔚看着父亲,没有在老夫人面前哭哭啼啼,只是冷着声音道:“那父亲不问女儿一声,便为女儿决定终生大事,父亲又对了吗?女儿哪怕如今成了这样,也未后悔一次。”
柳蔚说着,哗啦一声解开脸上面纱。
顿时,一张红白烧伤的可怖脸庞,露了出来。
柳城一震,喉咙一噎,顿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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