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觉得,像是你们欺人太甚。”
黄茹上前一步,直视四姑娘,满目寒意的道:“亡夫尸骨未寒,就有人上门扰人眼睛,你相见我夫君做什么?他死了你还要勾引他吗?你是当真不将我看在眼里啊!四姑娘,一个寡f,能当成你这样,与人姘头了十几年,我都替你早逝的夫君脸红,娶了你这样的女子,是你夫君上辈子造的孽!”
黄茹一字一顿,最后几个字说的尤其重。
四姑娘只觉得呼吸都要困难了,早就知道黄茹是个脾气不好的女人,所以这些年来,才一直能躲就躲,后来黄茹的身子日渐不佳,她和黄觉新才敢行事公然些。
可她忘了,母老虎终究是头老虎,哪怕现在病恹恹的,也成不了猫。
被黄茹指着鼻子骂,她很想回嘴,但看到黄临愤恨的眼神,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不知如何面对黄临,但她相信,黄临此刻说的这些话,定然都是黄茹教的,黄茹要让黄临来对付她。
黄蜂尾后针,最df人心。
黄茹简直欺人太甚!
茉莉看小姐大受打击,搀扶着小姐想离开。
这次,黄茹也没拦着,只是等到四姑娘离开,才狭促的看了黄临一眼,摸摸他的头:“做的不错。”
不管黄临是不是知道黄觉杨死了,没靠山了,只能依附她讨好她,但就凭方才那番话,黄茹觉得,这个孩子,还可以再用用。
不过对自己亲娘都能那般心狠,对自己这个养娘,他又存了多少怨怼呢?
果然是黄觉杨养大的孩子,城府太深,小小年纪,已如此能屈能伸,可怕,实在可怕!
黄茹心里这般想着,手却还是牵着黄临,让看了半天戏的衙役,带着进衙门。
一行人踏入衙门门槛,其中一名躲在人群后头的家丁,倏地感应到什么,猛然眯起眼睛,往右边看去。
右边,一位文质彬彬,一身白衣的纤细男子,正歪在门框处,远远的瞧着他们。
那家丁赶紧垂下眸子,脚步加快了几分,跟紧黄茹。
柳蔚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瞧这一群人离开,嘴角淡勾,轻轻地嗤笑一声:“有点儿意思!”
容棱不知何时出现在柳蔚身边,顺着她的目光往那边看去,问道:“来了?”
“嗯。”柳蔚指了指人群中的其中一个,笑得十分得意:“我的法子,管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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