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母亲之人,nǎ娘记得也不为过,nǎ娘,咱们家有过一位姓纪的客人吗?”
nǎ娘脸色顿时惨白,抬起头,死死摇头:“没有,没有什么姓纪的客人!”
nǎ娘的反应有些大,否认时,言辞也过于夸张,哪怕不是柳蔚这个微表情专家,只是黄茹这种普通人,也看出了隐瞒。
“nǎ娘,是有什么事吗?”
nǎ娘还是摇头:“没事,当然没事,老太爷和老夫人生前,从未接待过什么姓纪的客人,老奴不知二位大人问这些做什么,莫不是听了哪里来的流言蜚语,岔了耳朵?外头谣传的东西,那都是假的,老奴在黄府数十年,咱们老太爷和老夫人,都是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的规矩人,从不牵扯什么外事,外头就算传了什么,那也是污蔑,是栽赃!”
nǎ娘的语气很急促,说话更拔高了音。
这副摸样,却分明更像此地无银。
黄茹怔忪着:“nǎ娘……”
nǎ娘却深吸一口气,按住黄茹的肩膀,道:“夫人,您身子不好,大夫嘱咐了,不能下床,您该回房歇息了。”
黄茹并没有病,说病了不过是怕衙门来的人是抓黄临的,这才称病,能拖一时是一时。
如今nǎ娘却拿这个借口将她带走。
黄茹不知nǎ娘究竟知道什么,这两位大人又想问什么,但自己到底是nǎ娘一手带大的,黄茹本能的相信nǎ娘。
便在犹豫一下后,起身,对柳蔚与容棱道:“两位大人,实在抱歉,民f这身子,都是熬着,两位还是请吧。”
事关母亲生死,如今眼看已经有了眉目,柳蔚怎么可能走。
柳蔚咬着牙,霍然起身:“黄夫人的身子,亏损是亏损了些,但也并不到卧榻不起的地步,就黄夫人这会儿的身板,便是去外头游个院子,听个小曲也是有精神的,何必忙着走。”
黄茹愣了一下,看着柳蔚:“大人还懂医?”
柳蔚垂眸:“不算精通,但至少不至于让人哄骗。”
黄茹闻言有些尴尬,说起来,是不愿意得罪这两位大人的。
这二人,都是京中来的官员,而沁山府的父母官曹大人,在两人面前也就是个跑腿的,连做主都做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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