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绕开容棱,走到孙奇另一边,继续问:“孙大人,你继续说……”
孙奇羞涩的看了容棱一眼,这便道:“下官与容都尉相识,是八年前的一个晌午,那日,下官所乘的马车,在郊外遇上山匪……”
“闭嘴!”容棱毫不想回忆当时的一切,头疼的打断孙奇,上前要再拉柳蔚。
柳蔚这回机灵,跑得更快,并催促孙奇继续说。
孙奇有点怕容棱,胆怯的瞧了容都尉一眼,不敢说了。
柳蔚鼓励道:“咱们容都尉宽容大量,再说,两个男人之间的君子之jā,有何不能说的,孙大人放心说便是,容都尉不会怪罪于你。”
柳蔚说着,还对着容棱眨了下眼,眼底满是狡黠。
这样露出一脸jān猾的柳蔚,倒是少见。
瞧着柳蔚有些可人的脸颊,容棱犹豫一下,心里思忖着什么,这便沉下声:“你当真想知道?”
柳蔚点头:“想知,但不用你说,孙大人,你说!”
别以为她不知道容棱的那点小手段,问她是不是想知,她说想,他就说那回去告诉你,然后回去了,他永远不会说,只会把她堵在房间,用他的手段,让她一个字都坑不出来,想问的,一个字也问不到。
在这个男人身上,柳蔚上当太多次,再不学乖就是智商有问题了。
果然,听她如此说,容棱的脸色,便又难看了一分!
柳蔚索xng拉着孙奇,走远一点,听孙奇说。
孙奇看容都尉没跟上来,就压低了声音,小声的把过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孙奇是个文人,文人最喜欢做的,就是将一件很普通的事,描述得多么有意义一般。
比如在孙奇口中,当年的经历,就很有传奇色彩。
八年前,孙奇还是个从贫农小乡村出来的金凤凰,他们村十多个孩子念书,只有他考中了乡试,后来又中了秀才,可以光耀门楣,进京赶考。
对于打小穷孩子出生的孙奇而言,别说进京了,从小到大进县城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临行前,孙奇的父母对其是百般叮嘱,万般期待,更在十里八乡,拉着老脸到处借钱,好不容易凑足了十两银子盘缠给他当路费。
孙奇就这么蹭着隔壁大伯家的驴车,背着比他人还大的行囊,从乡下得不能再乡下的村庄,走出州府,进入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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