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钱喜儿,骨肉……
李林脸色越来越青,大白天的,已经有种两眼金花的感觉。
而就在此时,远处,跑来一名衙役,那名衙役看到同伴,上前,细语两声。
来接李林和来接钟自羽的四名衙役听了他的话,都皱起眉,随即咬牙切齿:“那采花大盗竟还敢出现在我们古庸府,走,这次定不能让他再跑了!”
说着,衙役们便对身后的李林与钟自羽道:“钟先生,李公子,临时出了个案子,咱们得立刻赶去,这衙门的路,两位也是知晓,就麻烦两位……”
钟自羽清和至极,善意的点头:“诸位自忙便是。”
李林闻言,也立刻顶着青紫的嘴唇,忙说:“是是是,诸位忙便是,我们自个儿去,自个儿去。”
五名衙役一道离开,等人走远了,李林顿时瞪向身旁的钟自羽,但他也知道,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件事,而是另一件事。
他瞪了钟自羽一眼,转身,便往回家方向走去。
钟自羽在后温言提醒:“李公子,衙门是这边。”
李林声音冷硬:“钟先生自去便是,在下忘了件东西,回去取取。”他说着,头也不转的离开。
钟自羽站在原地,看着其愤慨又仓促的背影,嘴角的笑意,始终不变。
而与此同时,躲在暗处的两名暗卫,偷偷嘀咕起来。
“这位钟先生,怎么跟个弥罗佛似的,老是笑嘻嘻的,他就笑不腻吗?”
“呵,你没听过一句话,笑里藏刀?”
“笑里藏刀?这钟先生看着不是挺和善的?”
“和善也是笑里藏刀,知道为什么不?”
“为什么?”
“因为容都尉说,此人,非善。”
另一人停顿半晌,最后摸摸鼻子,猛然点头:“我就说,这人为何笑得这般惹人厌,哼!看来果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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