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再遇,柳蔚突然说这样一句话,纪枫鸢一时无法分辨,此人是故意提醒自己上次之辱,还是当真关心自己!
只怕还是前者吧,毕竟她们的关系,如何也谈不上关心二字。
容棱此时已经走到了前头,就站在柳蔚身后半步之远,像个冷面守护者,一动不动。
这个距离很微妙,乍一看,不显得什么,但这个角度,这个距离,分明就是给柳蔚撑腰的意思。
现在二对一,对自己的形势十分不好,纪枫鸢咬了咬牙,认定这两人果然是故意来辱没她的,黑了黑脸,却还是磨着牙应道:“好多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自己打不赢对方,只能暂且认怂。
但这笔账,往后迟早要算!
柳蔚“唔”了一声,拍拍自己的衣服,翻找一下,从袖子中找出一个小袋子。
打开嗅了嗅,确定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柳蔚将袋子递过去,道:“一些温养小yà,对伤势复原极好。”
柳蔚记得,自己上次是将纪枫鸢打得挺惨的,不说断手断脚,但伤筋动骨肯定少不了,再说此人是靠跳舞混饭吃的,动了哪里都行,身子却是伤不起的,一伤就容易落下病根,指不定早晚,连饭碗都要丢。
纪枫鸢看着那都送到自己眼皮底下的小袋子,很不想问,尔等究竟为何?
但对方“人多势众”,自己势单力薄,最后再三憋屈,也只能咬牙切齿的将那小袋子接过,攥在手里就捏的紧紧的。
“多谢!”干巴巴的道了一句毫无谢意的谢,纪枫鸢深吸一口气,说:“还有要事,先告辞了。”
说完,也不等柳蔚回话,纪枫鸢已经猛地一窜,从两人身边窜走。
柳蔚看着纪枫鸢风一般的背影,幽幽的说了一句:“果ēn én如其名。”
此话声音不大,但恰好让还未走远的纪枫鸢听见了,纪枫鸢顿时足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你才人如其名!你们全家都人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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