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棱道:“容溯,太碍眼了。”
柳蔚顿了一下,听懂了容棱的意思,容棱是说,容溯太烦人,既然柳玥来了,若不就将两人一起送走,让柳玥去缠着容溯,也免得容溯还能分心,老在他们面前晃dàng。
若是在之前,这个方法还不错,但现在,柳蔚却犹豫了:“小妞情况特殊,唯有容溯这人能安抚,他若走了,我怕小妞这里会出问题。”
“治不好?”容棱问道。
柳蔚说的很保留:“虽然知道了钟自羽的手段,应能破解,令小妞恢复如常,但心理问题,素来都是大问题,不那么容易根治,也不那么容易找到治疗点,治是能治,就怕复发,有时候,一个诱因,就会令心里病患病情复发,再难治愈,所以容溯在,我比较有把握。”
所以,容溯就是一个治病的工具。
这么想着,容棱也就点头:“那便只送走柳玥。”
“你要如何送?”
容棱简单粗暴的道出三个字:“撵走罢。”
柳蔚一噎:“你撵走,柳玥不会再回来?柳玥明显就是冲着容溯来的,容溯在一天,柳玥必然就不死心,况且柳玥背后之人……”
“皇后。”还不等柳蔚说完,容棱补了一声。
“什么?”
容棱道:“柳玥背后之人,是皇后。”
皇后?
这个答案,令柳蔚有些吃惊,回忆起曾在宫中见到的那位一国之母,再联想到皇后与自己父母的关系,柳蔚眼中的冷意,越来越深。
该当是谁,原来是老仇人了。
柳蔚问:“皇后的目的是什么?你?我?还是容溯?”
“容溯。”容棱叹息道:“柳玥,一开始便是为容溯所设,只这次,你我也在此,保不准,皇后想一网打尽。”
“痴人说梦。”柳蔚语气很硬:“既是皇后的手笔,我倒有些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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