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煌也不绕圈子了,直接说:“你看你也觉得这姑娘好,若不然,就给你了,一会儿就让她送你回去,可好?”
这次容棱一下抬起头,看容煌的目光,变得冷肃起来。
容煌忙拍拍侄儿的肩膀:“你看你,又生气了,你这不是惧内吗,皇叔打算帮你一把,让你在家里抬点地位。相信皇叔的话,这姑娘你带回去,只过一夜,明日,你家那人,便能对你千依百顺,服服帖帖,真的。”容煌说着还笑起来,那表情,却如何也与“一番好意”沾不上边。
容棱觉得自己留下来便是错,起身,打算离开。
容煌又拦住侄儿:“与你说个笑罢了,怎么说走就走,来,坐下,皇叔再与你说说人生道理,你还年轻,江湖经历浅,皇叔跟你说点我的经验之谈。”
容棱声音很冷:“皇叔至今未娶正王妃,这便是你的经验之谈?”
“不娶就对了。”容煌一脸认真,再道:“你见过几个娶了正妻的男子好过的,不说成日唠唠叨叨,又烦又吵,就说那争风吃醋,你我来往,也是让人看伤了眼,我看你也该这样,喜欢一人也不是非要娶进门,纳成小的,一边让她以为自个儿有机会成正室,一边就吊着她的胃口,两头兼顾,这人便自然对你唯命是从,此法百试百灵,你不信……”
容煌话未说完,视线突然一转,顿时,便不言语了。
容棱顺势皇叔的视线看去,便瞧见一楼看台上,云织梦与纪枫鸢刚好上场。
秀坊双绝,果然并非玩笑戏言,只一出场,整个场馆内的气氛,便不同了,丝竹之声,转瞬即变,台前丝蔓,沸沸扬扬。
容煌的注意力被转开,容棱看了一会儿,无趣的又啄了一口酒,突然,听见耳边有声轻响。
“桀……”
细弱的似鸟叫声,很是耳熟。
容棱转过视线,去寻那叫声来源,却什么也没瞧见。
是听错了?
“桀桀……”
那声音再次出现。
容棱这次目光向左,眸子盯着窗外。
一楼的曼舞还在继续,容棱无暇去听,只站起身,走到窗边,朝外头瞧。
容棱一起身,容煌便看了他一眼,瞧他没有偷跑,便心无旁骛的继续看舞。
容棱在窗边瞧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