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蔚,在抵达东门下红墙时,也没瞧见任何人,只在墙角看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西门见。
这是临时换地方了。
嗤笑一声,柳蔚将那纸条捏成一团,转身,又朝着西门而去。
这次到了目的地,柳蔚瞧见了人,而果不其然。
魏俦。
魏俦见柳蔚来了,并且是单qāng匹马而来,他拍拍胸口,心有余悸的一直往柳蔚后面瞧,担心的问:“你们家容都尉真的没跟来?”
柳蔚狠狠闭上眼睛,容棱回京的消息,按理说不会有几人知晓。
魏俦瞧柳蔚这般,便耸耸肩,无赖道:“不是我打听的,是钟自羽。你也知晓,你的事,这小子打听得最勤快,我就是顺耳听了听,放心,你们家容都尉不表露身份,我也不会多事,毕竟,我早就金盆洗手了。”
柳蔚睁开眼睛,目光泠然:“丹邪老祖名不虚传,偷东西的本事高,未曾想,偷人的本事也不小,好一招声东击西,妙手空空。”
“诶诶诶,过分了啊。”魏俦不高兴的撇嘴,道:“什么叫偷人,是救人,救人,你这孩子,瞎说话。”
柳蔚脸色无法好看,更无心情与其周旋:“将钟自羽jā出来!”
魏俦满面苦色,道:“他是我朋友,以前还救过我,我答应他,要是他快死了,我也得救他一次,我总不能不守信用……”
柳蔚道:“看来阁下是怀念大狱的滋味了!”
魏俦咂咂嘴,说:“你别老威胁我,你要抓我,我还不会跑吗?况且你独身前来,我虽然打不过你,但是你也追不上我,不信咱们试试,我狡猾着呢。”
柳蔚没工夫跟他贫嘴,只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是是是!”魏俦连连安抚,好言好语道:“杀人是该偿命,钟自羽,是不值得同情,他不止杀过人,还害过你,但是这次,他当真是无辜的,没杀什么公主郡主。”
柳蔚满面鄙夷。
魏俦也着急了,但他又不敢耽误太久,只能长话短说:“之前钟自羽来找你,你诱他嗅yà,你以为他真不知道?我都在边上看见了,他还能不知道?”
柳蔚微微蹙眉,这人有病。
魏俦又道:“他是有话要与你说,但是他知道你不会信,也不会听,所以自投罗网,入你圈套,只是到最后,你也没给他说的机会。其实吧,方才在屋子里,你应该也发泄够了,你看我一直藏好没出来,就是知道你心中有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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