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愣了一下,有些错愕的看向魏俦。
钟自羽的儿子……
魏俦苦笑一记,讲道:“当年岳单笙带着岳重茗的孩子一走了之,阿羽自此消沉,没了岳家那两兄妹,阿羽好像,变得比以前更糟糕了,或许,找到了他儿子,一切都会有变数。”
柳蔚却无情的道:“杀人偿命,天公地道,多少变数,这一事实都不会变。”
无论钟自羽是好是坏,有没有苦衷,这个人,都必须死。
不止为自己,不止为小黎珍珠,为的,是在钟自羽手上枉死的条条人命。
手染鲜血,便注定命数里染上因果,此乃天经地义,没有任何情面可讲。
魏俦见柳蔚说的这般决绝,沉沉的看了柳蔚一会儿,最后点点头,叹了口气道:“无论如何,这次先放过我们,将来再见,生死如何,便顺其自然,听天由命。”
柳蔚笑了一下,却没说,这次,并不打算放过他们。
魏俦离开的动作很是迅速,偷鸡摸狗的人,脚上的功夫,永远不差,是柳蔚容棱这等不偷的人比不了的。
柳蔚追了魏俦一程。
其实,柳蔚的轻功也算不俗,但在京都城里绕过几圈,最后还是被魏俦甩掉了。
柳蔚沉了沉脸,这个时候,就开始后悔没把珍珠带上了。
跟踪这种事,没人比鸟儿更精通。
况且珍珠精通鸟兽之言,与这些本地鸟兽也能沟通,帮忙盯梢一两个人,可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如今后悔也没用了,柳蔚停下步伐,转身,打算朝着内务府方向而去。
可刚一转身回头,就看到前方立着一道男子身影,不知何时出现的。
“你何时来的?”柳蔚被容棱惊了一下。
容棱看着她,却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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