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看他这么傻,伸手点了点他额间,叹了口气:“这次就算了,但答应我,绝对没有下次了。”
小黎慢慢的垂下头,没有答应,也没有说话。
柳蔚一愣:“怎的?你还当真不知错?”
小黎忙摇头,仰起头道:“爹,我认错,但是,我……真的没有欺负他。”
柳蔚扶额,这熊孩子,死不认账了。
柳蔚长出口气,也不说什么大道理了,只道:“看来你的功课还是太少了,一会儿让你容叔叔多给你布置点功课,看你还有时间胡作非为不!”
小黎一听要给他加功课,吓得脸都白了。
柳蔚就喜欢看他怕的样子,得意了一下,摸摸他的头。
手掌刚碰到小家伙头顶软毛时,小黎突然一僵,然后猛地抓住娘亲的手,道:“我想起来了!爹,我想起哪里见过那个图纹了!”
柳蔚问道:“哪里?”
小黎乐滋滋的道:“家里!”
“嗯?”
“三王府!”小黎笃定的道:“那位爷爷衣裳上的图纹,与三王府后花园中心莲花池内的石雕像一模一样!”
柳蔚一愣,眼睛下意识的看向主厅大门。
三王府?
而柳蔚刚看过去,正厅大门便从里头被推开,容棱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正厅门口。
柳蔚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容棱脸上表情还是不太好,但比之前,算是缓和了一些。
柳蔚脱口而道:“小黎说那老爷爷衣裳上的图纹……”
“我有话与你说。”
容棱打断柳蔚,他知道她要问什么,而这些事,他现在打算,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都告诉她。
……
今年京都的雪,断断续续的不知下了多少场,但这一场,是最大的,也是最狂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