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福底细调查清楚,而既然已经查了个明白,对症下yà,便不是难事。
至于黄儿,现在已经彻底暴露了,容棱只得将黄儿jā给容溯。
按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朝内,也唯有容溯身边算是最安全的。
天香楼的密室,黄儿是绝对不能回去了,既然身份已露,那身边自然不乏多方眼睛盯着。天香楼位置特别,出出进进,太容易节外生枝,所以,还不如将黄儿放在明面上,有容溯的名头压着,多少不会出事。
容棱将戚福与黄儿之事跟柳蔚说了,直到最后一个细节说明,容棱也依旧面色平静,似乎当真对柳蔚今日审案的内情,毫不在意。
柳蔚知道容棱其实很想知道,只是没有主动问罢了,就等着她主动说而已。
这件事,柳蔚其实昨日就打算坦白告诉容棱,但又怕节外生枝,惹来变数,才瞒了下来。
如今案子算是结束了一大半,柳蔚觉得,自己也应该给他一个jā代。
马车回了七王府。
一路抵达院子。
柳蔚关上房门,让容棱坐到椅子上,低头用双手握着容棱的肩,道:“一会儿不管我说了什么,你都不要激动,答应我……”
容棱平静无波的瞧着柳蔚,点了下头,算是同意了。
柳蔚这才走到柜子前,从柜子里头,将昨日在于文府带出来的画卷拿出来,顺带拿出来的,还有前日从柳老夫人那儿带回的小木匣子。
将两样东西平放在桌上,柳蔚迟疑的指着画卷,道:“你先看看。”
容棱视线垂放到那画轴上,直接拿起,展开。
画轴展开,便是一副清涓美人图,图中女子,眉目如画,五官精致,女子目光哀愁的看着远方,似乎在等待什么,似乎在寻找什么,但最终,只余下孑然一身,满面愁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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