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此番来京,所图所谋,究竟是为私人?还是为公家?
柳蔚沉了沉眸,道:“总之,你有了决定,再告诉我。要我如何做,我都配合。说到底,他是你的父亲,你们父子的事,我的确不该ā手。”
她说完,转身,打算离开。
可刚走一步,纤细的手臂便被拉住。
身后,一道热源靠近,容棱从后将她抱住,手臂紧了又紧,将她锁在怀中。
柳蔚忍不住扬了下唇角,她就知道,容棱不会真的凶她,就算凶了,也会先服软和好。
这个男人,只要不是关系到男女问题,其他事情上,一贯都是让着她的。
柳蔚温声道:“我去看看小黎,你先一个人静静。”
她说着,又转身,拿起容棱手上那幅画轴,将昨日捏坏的画轴打开,从里面抽出两封已经泛黄的信。
柳蔚递给容棱:“一封,是楚吟生产前,御医告知会有xng命危险后,便写好的遗书。一封是敏妃的自述,这两封信,都是留给你的。”
容棱接过两封信,一封,字迹陌生,一封,字迹极其熟悉。
柳蔚出去了。
容棱看着两封信,瞧着上面的一言一语,眸光越发的漆黑。
信上的内容,大多都是柳蔚说过的那些。
楚吟是在真正生产前的三天,随时都可能诞下孩子时,写下的这封遗书,当时她的身体已很虚弱,太医说,她的身子,担负不了生产的压力。到时候,很可能会出现保大不能保小,或者保小不能保大的情况,让她提前做好准备。
所以,她写了这封遗书。
遗书不长,而在写的时候,她应该已经决定了,这封信,将来要给她的孩子看,这是这位母亲,写给她孩子的第一封信,也是最后一封信,信中写了她有多思念孩子的父亲,又有多对不起这个或许一出生便无法拥有母爱父爱的孩子,她应该是哭着写这封信的,信纸上有许多泛黄的斑点,那应该是泪痕,只是经过岁月沉淀,变得更加亘古艰涩。
容棱僵硬的将这封信读完,然后,平静的拿起第二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