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单笙就来了。
容貌还是上次见到的那样,并非他的真容。
“坐。”确定门窗都关好了,纪夏秋道。
岳单笙坐到了椅子上,与纪夏秋隔着一层纱幔,对话:“陌以好吗?”
“险些丧命。”
岳单笙愣了一下,没料到是这个答案。
“他到处找你。”纪夏秋说着,语气里带了些埋怨:“你走得太快。”
“事态紧急。”青年解释一句,并未深谈,反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今日求见,是有一事相问。”说着,已将玉佩扔进了床榻。
纪夏秋握住那递来之物,垂眸一看:“纪家族徽?”
“秋姨可知此乃何物。”
秋姨,这个称呼自岳重茗死后,他就没唤过了,往日都叫夫人,算是下意识抗拒他是半个纪家人的身份。
纪夏秋只仔细端详那玉佩,片刻后说:“是记符。”
岳单笙平凡的脸上,眉毛动了动。
纪夏秋道:“纪家有一种地图,分三份,一份图纸,一份记符,一份印章,拼接一起,方可点出一处。看这记符上的刻画,有些年头了,不是近物。”
岳单笙停顿一下,脑中闪过什么,问:“若有图纸与印章,拼凑后的地图,是否谁都看得懂?”
“不一定,但我应当能看得懂。”纪夏秋将那玉佩扔回给他,青年准确接住。
青年起身,对帐内拱了拱手:“届时,需劳烦秋姨。”
纪夏秋应了他这件事,同时又道:“你在外行走,应当对镇格门三个字不陌生。”
青年没有做声。
“镇格门司佐柳先生,其名你可听过?”
青年没说话。
“她如今便在青州,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但遇到她,你退避。”
“好。”
话还没说透,对方就已经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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