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遍,从一开始的配合,到现在的不耐,他很不爽,甚至有些发火:“就是那些,我都说了,没有别的。”
司马西还是追问。
少年后面索xng不说话了,司马西无法,只好询问老人,老人的回答一直千篇一律,他什么都没听到,孙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但孙儿不配合,他也无法,毕竟这孩子xng子就是倔。
司马西无功而返,他离开后,少年略带稚嫩的声音响起:“我后悔了。”
老人摸摸孩子的头,没有作声。
少年抿唇:“我的确不该多管闲事,如今被关在此处,该要如何脱身?”
老人没做声,只安抚的让少年坐下。
少年坐下,模样有些沮丧,略微严肃的小脸上,眉头拧成一个团。
这少年老成的模样,也不知道像谁。
“既来之,则安之,东西已经丢了许久,也不是说找便能找回来的,你无需太多焦虑。”
“可是……”少年还想说些什么,老人却打断他,把他按住,让他好好休息。
少年无法,只得闭上嘴,心里却依旧不得安宁。
一开始,尸体还只是发红变色,第二天,死者口鼻便开始蔓延出黄色的恶臭脓水。
到了此时,司马西不能再自我安慰了,他知道,尸体真的有问题。
尸体有问题,就意味着死因或许也有问题,仵作从一开始信誓旦旦的表明,死者就是被乱刀砍死的,到现在,也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司马西晚上回府后,还在为此事发愁。
司马夫人却是个脑子灵活的,直接道:“三王爷不是还在青州吗,镇格门都尉,多少案子经过他手。”
司马西摇头:“此等小事,怎可劳烦王爷,再说,王爷这阵子很忙。”
司马夫人没问忙什么,反问:“那柳司佐呢?”
司马西其实也有想到这位柳大人,从确定三名死者籍贯的确都是曲江府后,他就想到了柳大人。
可那位的脾xng,他实在摸不准,看看把牢里那些公子少爷们折腾成什么样了,那睚眦必报、不依不饶的模样,实在是让他不愿与其打j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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