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小了,可有属意之人?”
不知祖父为何想到这里,付子辰面露警惕。
老爷子道:“莫要多心,没有为你做媒的意思,你不喜家里的作风,尤其你姐之事,更让你对家族联姻彻底恨上了,祖父不b你,只问你,可有真心钟情之人,尽管说出来,哪怕身份不够,祖父为你做主,你爹娘不敢说话。”
付子辰沉沉的垂下眼,过了一会儿,道:“有一人。”
老爷子笑着:“是谁?”
付子辰又摇摇头。
老爷子急了:“怎么?她不喜欢你?”
付子辰还是摇头。
老爷子叹了口气:“算了,不喜欢就算了,你一表人才,总能遇到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的,到时候,要告诉祖父,好吗?”
付子辰点头。
付子辰其实很少与祖父jā流,自小单独说话的时候就屈指可数,在他印象里,祖父自打将政事jā托给大伯父后,在府中便一直闲暇着,偶尔下棋,偶尔品茶,偶尔邀三五好友叙话闲聊,过得就是普通老人家的晚年生活。
但父亲及两位伯父对祖父却尤为尊重,不说孝心与否,通常朝中有何大事,大伯父是必要与祖父详谈的。
在付子辰看来,祖父是位智者,哪怕退出朝堂,依旧是付家的顶梁柱,因此,他小时候就很怕祖父。
等到长大了,祖父又老了一些,那种怕,也逐渐转变为尊重,比父辈们更尊重的尊重。
以至于今日祖父找他来,说了一些关切闲聊之话,让他很不自在。
在付府呆到午膳后,他才离开,想去衙门看看,又担心今日中午没有他盯着,柳陌以的yà会熬不好,便又转道回了驿馆。
到驿馆时,看到风叔在厨房门口等着,见着他,与他打了声招呼。
付子辰随口问:“你家少爷呢?”
风叔脸色变动一下,看看左右,确定隔墙无耳,才压低声音说:“柳大人把少爷关进牢里了,让他写一百遍《戒书》,写不完不放人。”
付子辰一滞:“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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