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羽杀了?我记得他们不是认识吗?”
“认识又如何?”容棱看着柳蔚,眼神有点深:“你还舍不得了?”
“说什么呢。”柳蔚咂咂嘴:“你跟我酸什么?”
容棱冷哼:“一个该死之人,不知是谁,在京都非要放他一马。”
柳蔚想到了那件事,有些讪讪:“那会儿我不是觉得,让他生不如死,比直接死了更过瘾吗?我跟你说,就我伤他那样,他十年内能生活自理算我输!”
容棱没做声。
柳蔚却看着信,还是不明白:“岳单笙说,地图的另一半,他在钟自羽身上找到了,可那地图,怎会在钟自羽身上?”
“我怎知。”容棱不yn不阳的回道。
柳蔚看了他一眼,又问:“那你觉得岳单笙真把他杀了?我听红姑娘说,以前在青州,钟自羽犯了那么多人命案子,都是八秀坊在保他,就因为岳单笙特地托付过。母亲也是看在陌以的份上,若不是后来事情闹到我身上,怕母亲真会继续护下去。”
这件事容棱也听过,但不觉得如何:“地图只有一张上,杀人夺宝,何奇之有?”
柳蔚摇头:“既然他们认识,不能好好说吗?借一借也成,怎么就动了杀手,啧,我还挺喜欢纪冰的,钟自羽不是纪冰的父亲吗?”
容棱没做声。
岳单笙这封信,主要是说地图找到了,等他研究出完整地形,会抄录一份给容棱送来,也算感谢容棱一路相助。
信里提到钟自羽,也只是带了一笔。
容棱猜测,岳单笙应当是知晓钟自羽与他们的恩怨,写上这句,也算表示,变相替他们报仇了。
对此,容棱很满意,柳蔚则有点心心念念纪冰。
第二日起来,柳蔚一眼就看到楼下的付子辰,她快步过去,问:“昨日没见着你。”
付子辰正在用早膳,语气淡淡的:“回了付家。”
柳蔚坐在他对面:“我母亲同陌以走了,你也不来送送。”
付子辰没做声,只给柳蔚添了碗粥。
柳蔚端着那碗热粥,喝了一口,突然听付子辰问:“他问了吗?”
柳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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