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家人?”柳蔚手里的解剖刀,在烛光下闪着,“我对付家其他人没兴趣,说说付老爷子吧,你可知道是谁?”
养蛇人急忙点头:“知……知……知……”
“付老爷子与你们巫族有何关系?”
“合……合……作……”
“合作什么?”
“结……结……兵……”
“结兵做什么?”
“篡……篡……篡……位”
柳蔚沉吟下来,回头看向容棱。
容棱将筷子放下,定着深沉的一双眸子,与她对视。
柳蔚起身,一脚结结实实揣在养蛇人身上:“你说话太慢了,我还是自己查吧。”
养蛇人被踹了也不敢喊疼,磕磕绊绊的说:“写……我……我……写……”
这个养蛇人可能是中原话笔试过关,口语不过。他写,比他说得要快,柳蔚又给他扎了两针,让他恢复清醒,递了笔墨给他。
养蛇人眼睛不好,写字全凭感觉,写没写在纸上,全看笔墨纸之间的缘分,但奇怪的是,字写得还不错,排列也整齐,真不像是个瞎子能写的。
柳蔚判断,他不是先天盲人,至少,是学过了中原的字后才盲的,否则写字不会是这样。
柳蔚等了一刻钟,养蛇人已经把口供都写出来了,纸上字不少,满满当当的两页。
写的是巫族与付老爷子的关系。
巫族一开始确定的合作对象是付鸿晤,但当时,是个误会。
付鸿晤以私人名义寄书辽州,本来,是找的权王。
那会儿,权王要造反一事,可谓传得沸沸扬扬,辽州、丰州等地,更是早已集结,一些京官还好,多少都抱着皇帝大腿,高枕无忧,可一些地方官,动的歪脑筋就多了。
尤其像付家这种,身份高,统领一州府,却又与皇权有些距离的豪门大家,想法,是最多的。
付鸿晤的去信,意图是想归顺权王,可这封信,最后没落到权王手里,因为,权王当时根本不在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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