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白妆立刻反驳:“从明日开始你给我老实在家呆着,哪里都不准去,京官,你胆子倒是不小,你可知京都的人都是豺狼,你是不要命了!”
接着,又是一阵唠叨,纪茶安静的听着,说到最后老人家似乎累着了,倦着眼皮,就睡过去了。
纪茶为其盖好被子,无奈的坐在一旁的木椅上,忧心的叹了口气:“都这把年纪了,还对当年之事如此排斥,难怪当初表姨要跟柳将军私奔……只是谁能想到,一别,便是永远,姑nǎnǎ,您就不后悔吗?那可是您唯一的女儿……”
也不知是不是听到她的话,睡梦中的白妆,眼角又划出了泪。
纪茶看了不落忍,为她擦了眼角,待人睡熟了,才起身,轻手轻脚的离开。
此时天已经黑了,天边挂着弯月,纪茶迎着月色,回到自己的家,家里空dàngdàng的,纪槿不在,连个点蜡烛的人都没有。
将厅堂点亮,她洗漱好。
刚要睡下,却听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她急忙去开门,就看外头,相熟的姨婶慌慌张张的道:“小茶,你姑nǎnǎ出事了。”
纪茶愕然了一瞬,问:“出了何事,我刚刚走时她明明睡下了……”
“不知出了何事,院子门关的严严实实,但里头乒乒乓乓的动静很大,族里挨得近的都过去了,你也赶紧,你姑nǎnǎ不认识人,就你和小微能哄哄她。”
纪茶急忙套了件衣裳,便脚不沾地的跑回去。
刚到姑nǎnǎ屋子外,就看到睡眼惺忪的纪微细声细气的一边敲门,一边喊:“娘,我是你的女儿,我回来了,你开开门。”
但是显然,屋内的人并不吃这套,从七日前开始,姑nǎnǎ已经不将小微当表姨了。
在姑nǎnǎ的记忆里,表姨似乎已经是十六七岁的模样了,小微不符合了。
屋子里哐当的声音更响了,屋子外围了许多人,看到纪茶过来,便急忙跟她说:“不知老人家怎么了。”
“是他四叔敲更时听到里头有动静,这才惊动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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