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将他团团围住。
魏俦冷哼一声,倔强的道:“别以为道歉我就会接受,我才不……”
话音未落,突然,有人朝他出手,魏俦平时的反应还是很快的,但这不是发烧,又熬了一整夜,精神本就不济吗?
对方一击即中,直接打中他后颈,他眼前一花,直直倒了下去。
容棱再看到他的同伴们时,就看到他们拖着已经五花大绑好的魏俦,正把人往一个麻袋里装。
老船家听到动静过来看,很惊讶:“这是,这是怎么了?”
暗卫们嘿/咻嘿/咻的将麻袋扎了口,心满意足的对老船家道:“没事,不是怕他冷吗?袋子里暖和。”
老船家满脸忧愁,觉得他们不对劲。
暗卫们却不说了,托着老船家,把人往另一头带,嘴里还问,饼子泡好了吗?
没一会儿,饼子端上来了,打发了老船家和小孙儿去睡会儿,以容棱为首的八个人,开始凑在一起说小话。
经过昨夜的一场恶战,这些精通陆战的武功高手们,突然被打开了一扇门。
他们缩在一起开会,开着开着,味道就变了。
等到会议结束时,所有人脸上,都挂着轻松的笑,这些日子无奈缩在渔船的困窘与憋屈,在这一刻,似乎终于到了头。
他们已经想到,如何让事情,往更好的方向去发展了。
五日后。
一艘船帆上挂着血斧图样的黑色海船,从海平之外,远远驶来。
穿着丝绣松衣,一脸吊儿郎当的男子,混混似的翘着二郎腿,盯着远处的海船,呲笑一声:“那不是老黑的船吗?哟,怎么从深海方向过来?那边也有买卖?”
男子身边的小工嬉皮笑脸道:“这黑船长必定是让咱们打怕了,不敢在内海这块找生意了,这才往那穷乡僻壤的鬼地方跑,深海那边都没海线了,过往船只也是零零星星,能遇到肥羊?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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