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抬起来,而是稍微往上,示意一下:“他的鞋是完好无损的,从鞋的质量上,可以看出他的确是个有经济能力的人,这鞋是绸缎面的,但鞋的大小,却与他并不合适。”
说着,小黎就看向高竹,尤其盯着他的脚:“但与你的脚,却分外合适。”
高竹连忙说:“这,这鞋是我的,是,是……”
“是什么,你倒是说啊。”有人催促起来。
高竹一咬牙,还是说了:“这是今年过年的时候,高槐让人送来的,说是……年节的礼物,但我暗恨他进出青楼,赚的银子龌龊,一直没穿,就放在床下的盒子里。”
小黎点头:“所以我断定你二人近期见过,这鞋磨损清浅,的确是刚穿的新鞋,不过你说你没见过他,那他若是趁你不在偷去了你家,换走了这鞋,也说得过去。”
“可他换鞋做什么?”有人不解。
小黎又抬起高槐的左脚,指着脚踝处那青淤,又点点脚背上明显的伤痕:“他左脚的鞋丢了。或许是崴脚,还是别的什么,导致他仓惶离开而跑丢的,但之后,左脚没穿鞋在山上走,他的脚背被划伤了,无奈之下,他想到了附近的哥哥家,便去换走了鞋。”
高槐在县城里大手大脚惯了,以前是做龟奴,后来行了许多不法之事,做了许多人口买卖,自己已经成了个富贩子,因此,当然穿不惯高竹的破烂草鞋,所以去高竹家换鞋时,就换走了自己曾送给高竹的绸面鞋。
鞋子的事情解释清楚了,那其他的呢,比如高槐为何要来这座山,又为何遇害?
“他到得罪了什么人啊!”
高竹悲恸的低喊。
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哪怕关系不好,可血脉总归相连。
如今变成这个样子,他终究不忍心。
“致命伤在这里。”小黎指了指高槐的脑袋。
众人没看清楚,稍稍往前走了点,这一走近,顿时就把劈成两半的高槐看了个明明白白。
视觉冲击来的太猛烈,当即一堆人已经腿软。
小黎刨开高槐的头发,在他半梳的发丝后面,刨出了一个血窟窿刀伤:“他是被人在身后,一利刃刺穿后脑底部而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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