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蛊虫,你听过吗?”老人道。
小黎惊讶的睁大眼睛,非常稀奇:“听过,我听我娘亲说过!”
老人问:“你娘亲还说过什么?”
小黎想了想,道:“我娘亲说,古有蛊医一派,正是应这蛊虫之道,以虫饲生,济世为怀,只是法子过于偏激,因此蛊医一门向来不被中原杏林所接纳,而现存在世的蛊医,更是百不存一,且还有一些坑蒙拐骗之辈,也令更多不识真相的百姓,认为蛊医一门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老人点点头,似是觉得,有些自己在éng én面前需三思而行的话,在小孩子面前,倒是可以坦dàng,因此温笑道:“我当初,便被一蛊医救过。”
小黎兴致勃勃的问:“后来呢?”
“后来?”老人举了举手里的白色石头:“那人便问我要不要娶她,新婚之夜,更是将这枚双生蛊,种到了心脏之内,再后来,我们便生儿育女,她也随我到了中原。”
小黎恍然:“就是您的妻子,白nǎnǎ?”
“你倒是可叫太nǎnǎ。”一提到自己的发妻,老人的心情似乎就变得很好,但随即,神情又黯然下来:“不过啊,我离家数年,也不知,她还在不在。”
“她一定还在!”小男孩不会说什么安慰之言,只耿直的相信着。
老人笑了笑:“生老病死是每个人一生都会经历的过程,我不敢期待自己有朝一日还能回去,但却真的,很想再见她一面。”
“一定可以的!”小男孩信誓旦旦的说。
明知道这孩子不过是说些好听的话,但奈何,年迈的老人就喜欢听这些,他拍拍身边的位置,让小孩坐上来。
小黎就抱着妹妹,爬上了炕头,坐在那里,两脚悬空。
“想听这双生蛊的故事吗?”白色的石头,大概是因为常年被握在手里抚摸摩挲,看起来非常干净光滑,远远一看,甚至就像一颗白蛋。
小黎点点头,期待的望着他。
接下来的功夫,老人便短短的描述了,那些早在他记忆中根深蒂固的过去,他说到了他的妻子,他的女儿,还说他离开时,他女儿还是个皮孩子,最喜欢的就是欺负别人家的男孩子,还爱爬树,有次掏了蜜蜂窝,让蜜蜂蛰得满头包,让她娘按着擦yà之后,整颗脑袋包得像个球,可她还不消劲儿,没被包上的嘴的部分,还偷着蜂蜜吃个不停,让她娘按着给好好打了一顿才消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