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你别吵。”
成齐凑在云想耳边,眼睛则打量着柳蔚,上上下下看了一圈儿,又旧事重提:“你看她那样子,谁能看出是女的?你听她说话的声音,比庄常还爷们,就像个男的!”
云想要让他烦死了,生气道:“你再叨叨,我听不到我姐说话了!”
成齐这才闭嘴。
柳蔚的解说其实就是照念,走个过场,把验尸报告里的东西拿出来复述一遍,而这些东西一般是直接提jā给主审官的,因今个儿在场旁听的不止主审官,这份验尸报告也不是人人都看过,柳蔚才公开说一遍,也算担上一个“证据确凿”“心服口服”的名头。
大家听得议论纷纷,成齐这种话唠,基本上都快黏在云想身上了:“什么叫血什么蛋白?吃的?”
云想没搭理。
“纤维什么坏死又是什么?谁坏死了?”
云想还在忍耐。
“麻布的衣服和绸制的衣服烧起来味道为什么不一样?不都是臭的吗?欸,想想,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你快告诉我啊。”
要不是顾忌场合问题,云想已经一脚踹在她表哥脸上了。
怎么就这么烦人?跟鸭子似的,一直嘎嘎嘎的叫个不停!
偏偏成齐还眉飞色舞,得不到云想的回答就反过来笑话她:“你是不是也不知道?哈哈哈,不知道就不知道,我又不会笑你,没关系的啊。”
云想的脑袋差点à成两半。
这份验尸报告并不深奥,只是里头涉及的一些词汇,柳蔚偷懒没修饰,说出来时,多数人第一反应是听不懂,但别人听不懂,庄常能听懂。
这些资料庄常早就看过了,不懂的,柳蔚也都解释过了,所以再听一遍,庄常是没有任何障碍的,等柳蔚以一种“说完收工”的状态结束话音时,堂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寂静。
而庄常就在这时缓缓点头,一派高深:“案情实在令人发指。”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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