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不过一刻钟,张家就收到消息,张镇长家的大公子张元匆匆赶来,进到医馆,发现堂妹的脑袋都被包成个球了,他紧张的问:“伤的很重吗?不会破相吧?”
张翠翠对着他安抚道:“只是磕了一下,伤口有些大,堂哥,不严重的。”
张元很是恼火:“谁这么不小心啊,我听说是有人推了你?别是故意的吧,是谁推的?”
张翠翠思索一番,道:“看着面生,应不是本地人,堂哥,算了吧,伤口在额角位置,就算留了疤,头发也能盖住,二伯初任镇长,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什么,还会留疤?”张元怪叫起来:“那不是破相了吗?”
张翠翠一脸无奈,回头看向身后的大夫。
大夫适时道:“调理的好,也能不留疤痕,只需安心服yà,适当忌口……”
“那还是有可能留疤的?”
大夫一滞,不敢把话说死了,害怕信誓旦旦保证不留疤,最后却留了,张家会不找他算账,便道:“若是调理不善,也有可能落下个印子……”
“可恶,欺人太甚!”张元一听就à了,追问张翠翠:“推你的人在哪里?都将我妹妹伤成这样了,怎么连面都见不到,这也太不将我们张家放在眼里了吧!”
张翠翠又一番劝阻:“堂哥,真的不碍事……”
“你说,人在那里,你不说我去外面问,总有人知道!”
张翠翠非常为难,迟迟没有吭声,张元直接甩手,去街上随便问了个摊主。
现在是晌午,从刘家出来后,因张翠翠的事,柳蔚被弄得心事重重,几人便没急着去找刘广询问,而是进了附近一家酒楼,打算先吃东西。
哪知菜肴上到一半,外面突然闯进来两个人,柳蔚抬眸一看,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张翠翠。
与张翠翠一起的,还有个人高马大的青年男子,青年面带怒气,气喘吁吁,扫了他们几人一眼,压着火气问:“你们谁伤了我堂妹,站出来!”
容棱皱了皱眉,眼眸很深。
柳蔚面无表情,盯着张翠翠上下打量。
最后是纪南峥站起来,颇为抱歉的道:“这位公子,我们绝没有伤害令妹的意思,之前之事,实为一场误会,是因为楼上有人……”
“你不要与我说这么多,我妹妹的头被你们给摔破相了,你们知道这有多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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