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疯子啊。”群众道:“疯子做事哪有章法,想到什么便做什么,所以才可怕。”
纪南峥摇摇头,颇为唏嘘。
这时,却有另一路人过来接道:“那小乞丐不是病死的吧,我听厉婆家的邻居说,半夜总会听到厉婆在墙角念叨,说什么一命换一命,还说什么水鬼找替身,又说什么要给自己的孙儿也找个替身,才能让他转世投胎,来生无忧。”
“水鬼?”先说话那人惊了一下:“咱们清风镇哪来的水鬼,要说在水里死的,不就刘喜娘一个。”
后说话那人笑了声:“没准就是刘喜娘,咱们镇上的志怪鬼谈,哪回少了她了,她都快成咱们镇的活招牌了。”
先说话那人也乐了句:“明月镇有个神鬼军,咱们镇有个刘喜娘,没毛病,各家有各家的噱头。”
纪南峥在边上听得一脸黑线,这都死了人了,这镇上的百姓怎么还有空说这些闲话?
柳蔚拉了外祖父一下,低声道:“走吧。”
终究不是认识的人,路过巧遇一遭,已是坏了心情,无谓再多管了。
纪南峥被拉走,几人也没兴致去游湖了,相继回了客栈。
进了客栈,就听一楼大厅里,客人们也在聊汤琴儿之死,说的话题大同小异,却在柳蔚等人正要上楼时,有一人冷笑一声,凉声道:“这五年来,我们镇上枉死的姑娘还少吗?自从刘喜娘死后,镇上就平白多了许多厄事,要说其中没有联系,我是不信的。”
有人问他:“那你这意思,还真觉得是刘喜娘作怪,把人弄死了?”
“不是她动的手,也定然脱不了干系,就说那厉婆杀了汤琴儿,杀人嘛,捅肚子,捅心口都是知道的,捅双腿做什么?还怕她跑了不成?”
“那可是疯婆子,疯婆子杀人,你还管她要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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