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裙姑娘扭头看她,气得瞪眼:“你怎在这儿?”
蓝裙姑娘笑的停不下来:“娘娘见你半晌未回,让我来瞧瞧,我还当你是迷路了,不成想是看到了人家出家人,不顾廉耻的追着人家小道长后面跑呢,你可真有本事啊……”
粉裙姑娘气得不行,却也跟着红了脸,道:“那小道长生的俊俏,我逗逗他还不成了?也不知娘娘怎么了,这几日天天都要来国象监香,一呆还大半天,不找些乐子,我还不得闷死了。”
蓝裙姑娘笑着靠近:“那也不能连人家道士的主意都打,若是闹出乱子了,看娘娘惩不惩你。”
粉裙姑娘也不耐烦了,挥手道:“人都走了,我想打主意也不成了,回吧回吧。”
蓝裙姑娘在她旁边笑问:“你还真看那道士了,道士有什么好的,清心寡y,一本正经,多没趣儿啊。”
“是一本正经才有趣。”粉裙姑娘捂着嘴偷笑:“一逗面红耳赤,瞧我一眼便手足无措,那若是抱他一下,还不得……”
蓝裙姑娘忙去挠粉裙姑娘的yǎng:“你胆大,什么话都敢说,我这便去告诉娘娘,说你少女怀春,让她赶紧给你寻个婆家,把你嫁出去……”
两人嘻嘻哈哈的,越说越远,小黎在不远处看了个全程,纳闷的挠头,嘴里还嘟哝:“抱一下能怎么样?”
他经常抱丑丑,还会抱娘亲和容叔叔,还有太爷爷,还有玉儿姐,所以,怎么了吗?
小黎想不明白,这时又看几个道士结伴从远处过来,他忙窜房顶,动作极快的跑向另一头。
小黎今日非要来国象监,也是被太爷爷撩起了兴趣,太爷爷说国师是坏人,不能管他死活,小黎自然相信太爷爷的话。可是太爷爷是位很慈祥的老人家,他对红家村的村民也好,对身为禽畜的白狼也好,甚至对珍珠和咕咕都非常好,小黎不知道一个人能有多坏,才能被宅心仁厚、古道热肠的太爷爷定义为不能救,甚至死
有余辜。
所以他过来瞧瞧,想看看,那位国师是否真的非常坏非常坏。
小黎从小被娘亲教导,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虽然太爷爷不可能骗他,但那位国师大人的白发病看起来已经很严重,连眉毛都变色了。
如果他真是坏人,那不能救了,可若万一他没有坏得那么严重,他觉得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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