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偏头看了眼那边的柳蔚,一看,发现柳蔚脸竟然在笑,他忙收回目光,也有些慌了神:“你先过来。”他再次对小黎伸出手。
小黎还是不肯,同时役卫也不放,两方一下僵持起来。
容棱想了个法子:“一会儿我抱着你。”
有他拦着,又是大庭广众的,柳蔚应该不太可能真拉下脸打孩子。
小黎很迟疑:“我还是不敢。”
容棱循循善诱:“回了府,你去找太爷爷,今晚睡你太爷爷屋里。”
小黎扁嘴:“万一娘亲气狠了,太爷爷拦不住呢?”
“那你在这儿呆着?不回家?”
不回家肯定更不是办法,小黎纠结得不得了。
役卫们听出小孩跟这男人竟是认识的,心知不好,不敢让他们再jā流,几人对了个视线,两人拦住容棱,两人抱着小黎赶紧进入茶室。
可容棱哪里是他们拦得住的,身子一跃,踩在两名役卫肩头,借力打力,再踢到前面两名役卫的头颅,包括抱着小黎那位。
那人吃了痛,手松了劲儿,脱手了孩子,容棱趁势将儿子抱到怀里。
那些役卫整装待发,还要起来反抗,容棱已返身回到柳蔚身边。
国师见此情景,脸色大变,他盯着柳蔚,语气极差:“先生这是何意?”
柳蔚没看儿子一眼,只对国师颔首,道:“此童,便是潜入汝降王府,意图行刺的刺客。”
国师皱紧了眉:“你说这孩子是刺客?”
柳蔚面不红,心不跳:“对,是他。”说着,又对国师表达谢意,说是多劳国师相助,他们才能顺利逮捕刺客。
国师听他胡言乱语,气笑了:“一名稚岁小童,能劳动汝降王府数百编兵全城缉拿?”
柳蔚面无表情:“对,他很危险。”
国师握紧了拳头,要不是打不过旁边那个冷面官将,他恨不得一拳捶在这信口开河的青年脸。
柳蔚也不想当场撕破脸,看国师已经在盛怒边缘,随时会bàà,她话锋一转,又道:“逮捕刺客,全赖国师,既如此,在下也会带走满园鹰群,还国象监一个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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