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棱哪能看不出他心虚,但多一条少一条差别也不大,故此没有点破。
云承稚自从多了个姑姑、姑父,休沐之日,不再拘限于大和书院,也会去长辈家串串门了。
日子久了,连魏俦和钟自羽都知道柳蔚多了个侄儿。
初十这天又是休沐,云承稚拒了同窗诗会的邀请,再一次晃晃dàngdàng去了清宅。
一进去,看到院子里姑父正带着小黎表弟在练剑,软白软白的一团娃娃,举着长剑,舞得虎虎生风。
注意到他来了,小表弟停下手里的剑,脆生生喊了句:“承稚哥哥。”
云承稚笑笑:“你们忙啊。”
容棱怕了拍小黎的脑袋,让儿子自己练,便朝云承稚走去。“姑父。”云承稚先乖乖的打了招呼,然后道:“京里现在是有些传言了,我听您的,在那次堂审后,刻意与胡子濯保持联系,昨日听他说,他父亲这两日总在书房骂人,好
像是下头的兵线一直在动。”
容棱眯眼:“哦?”云承稚压低声音道:“临亲王,敝亲王,这两位都是世袭的闲王,是当今圣的堂弟,一直以来,他们都安安静静,不露声色,连次六王造反,他们都未露面过一次,
但这两日,他们足下的兵马,却有挪动,胡子濯说,一开始只是说改地练兵,后来出现逃兵,但逃兵哪有一口气逃一两千的,这分明是被私调出去了。”
容棱点点头,但对这个数量不太满意:“只有一两千?”
云承稚叹了口气:“胡子濯很担心,说这些世族亲王的兵马,一贯都是把控在兵部,现在冷不丁丢了这么多,怕是兵部难辞其咎,兵部尚书更加首当其冲。”
这个容棱倒不担心:“既是我要各府派出人马,大事未成前,自不会令旁人受迁,你与胡子濯说,让兵部如实禀便是。”
云承稚迟疑:“若是如实禀了,那皇岂非也会知道此事?”
“知道又如何?”
“知道……”云承稚心里毛毛的:“那不是欺君吗?”
写册子的可是他三叔公,若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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