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的白玉珠而言,乌星鸟,在那位圣女的家族,或许是有特别寓意的,其实乌星鸟并非绝对的灾鸟,在一些偏野之地,乌星鸟其实是福鸟的象征。而一代圣女死后,下一任圣女便会将前代圣女的信物融入守护的骨灰钵,代代守护,代代如此。只是这圣钵,一般来说,都是祭祀民族才会制作的葬仪物,那木拉族,好像并非祭祀民族?”
整整三日,白发青年都在研究木拉族与骨灰钵的关系,而容棱在等了他三日,依旧没得到答案后,不得已之,只能与外祖父商量,启程两江。
说到底,呆在这里,如何也只是纸谈兵,而进了两江,甚至抵达大江县当初淹没的海域,或许,才能得到真正答案。
……
十月初二,大雨。
柳蔚已经在这座叫做门石岛的小岛,住了近十日了。
自打那日租船离开西进县,她便同钟自羽、魏俦三人,在两江之勘探起来,最后,用了一个多月时间,辅以十几项明确数据佐证,终于证实门石岛便是与大江县遗址最为相近的小岛,故才岸暂居。
门石岛游有人住,下游因为涨潮缘故,被设为特定的打渔场,没有民居。
柳蔚三人借住在游一户婆孙家,打着的身份是海货商人。
这两日门石岛附近气象不好,柳蔚看出会下一阵子的雨,但没想到雨势越来越大,风势竟也不减,她心里有些犹疑,认为这场雨有些古怪。
借出屋子给他们住的婆孙二人却是习以为常。
“若非实在穷得无立足之地,也不会有人在这小岛定居,三位客人是外地人,不适应多变的天气也是正常,至于这雨,即便再如何涨潮,下游也够它末了,淹不到咱们这儿来。”
十月的天气正是季节jā替之,这岛又一连下了七八日的雨,钟自羽身子实在吃不消,已经病了。
魏俦一边给钟自羽喂yà,一边看向自诩身经百战的婆孙俩,说道:“也不是不被淹便是安全,雨势夹着风势这般迅猛,你们当地人住的又都是木茅房,不怕风吹起来,将房子吹塌?”
“哪有将房子吹塌的风?”婆孙的小孙儿嬉笑一声,漫不经心的道:“房子都盖在树木林立之处,是再大的风,也吹不塌,倒是你们城里人也太娇气了,是吹了几日的风,落了几日水,怎么卧床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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