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寒干脆背过身子,不看她。
柳蔚错愕:“你哭什么?”
“谁哭了!”付子寒一擦脸,红红的眼睛瞪她:“你才哭了!”
柳蔚咕哝:“就算能出城了,你也不用这么感动吧,至于哭吗?”
“我没哭了!”付子寒吼。
柳蔚“啧”了声,显然对这小孩很无奈。
付子寒憋了一会儿,憋得太难受,眼睛越憋越红,红到最后,柳蔚不敢欺负他了,只能敷衍:“好,你没哭,没哭,那你跳不跳?”
“不跳!”付子寒倔强的道,说完,扭头要原路返回。
柳蔚在后头问:“你就不想出去看看,你父兄,或许就在下面哦。”
“他们在哪儿关我什么事?”付子寒bà发了,掉头大骂:“他们都不管我,我管他们死活做什么!他们既然把我留在城里,多半是巴不得我死,我活生生站到他们面前,他们指不定还不乐意了,我何必去讨这个嫌,往后桥归桥,路归路,他们走他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柳蔚被这小孩一通歪理,说的有些懵,半天才听明白付子寒在气什么,她有些无语,失笑道:“他们不要你,你听谁说的?”
付子寒没报魏俦的名字,他也没记住那中年男子叫魏俦,他就抿着唇,很悲愤的道:“难道不是吗?诈死不告诉我,隧道不告诉我,什么都不告诉我,就把我留在城里,连那些借住在府里的外人他都送他们出城,却连自己的儿子,自己的亲弟弟……”
“行了,自己笨,还老东想西想。”柳蔚听不下去了,打断道:“你哥将外人送走,因为这件事与他们无关,这是青州府的事,他作为青州府的官,不愿不相干的人受到牵连,仅此而已,你说你,和一些外人争宠有什么意思?”
付子寒马上反弹:“谁争宠了!我是说……”
柳蔚懒得听他bb,又打断他:“我问你,你娘在哪儿,你家其他叔伯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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