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受。”
钟自羽咬牙切齿,狠狠的又瞪了岳单笙一眼,直接一鼓作气,翻了个身,把呼尔托忍压到身下,气愤又恼怒的把手盖在她的凶前,可刚握了一下,他就跟被烫了似的,又瑟缩起来。
呼尔托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看来,你也挺嫩的,难为长了这么一张祸国殃民的脸。”
钟自羽把她衣服都掀了,埋头,又解自己的裤子。
呼尔托忍耐心的等着他,可等着等着,她眼前就迷糊了,再过了一会儿,她蹙了蹙眉,视野里出现重影,再之后……她失去了意识。
钟自羽还涨红了脸,跟自己的裤子较劲,一点没发现身下的女人,已经昏迷了过去,他的手都是抖的,因为紧张,一举一动都透着仓皇。
直到过了好半晌,他才被周遭的安静惊醒了,他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对上呼尔托忍双目紧阖的脸,他咽了咽唾沫,忘了动弹。
身后传来脚步声,岳单笙走过来,他的目光越过钟自羽的肩膀,微垂,扫了眼他的裤头,然后,又是那句:“嗤。”
钟自羽马上扭头,羞恼的盯着他:“岳哥你,你……”
岳单笙环抱着长剑,好整以暇的问:“还舍不得下来?”
钟自羽连忙七手八脚的跳下床,他身上狼狈得很,衣衫不整,裤子垮了一半。
岳单笙这时已经不看他了,背过身去,在房中翻找起来。
钟自羽顿时意识到什么,衣服都没整理,忙也跟着翻找。
半个时辰后,没有找到兵符,两人都蹙起了眉。
“不在房里?”钟自羽问。
岳单笙没做声,目光微转,做着思考,半晌,他的视线定格在床上,对钟自羽道:“把褥子翻开。”
钟自羽又爬上床,避开呼尔托忍的位置,将本就凌乱的床,翻得更加七荤八素。
好半晌后,终于,他们在角落一个床缝边,伴着呼尔托忍的军袍,找到了一枚小小的令牌。
上头,“冷”字清晰可见。
钟自羽累得都出汗了,跪在床上,抱怨道:“就应该让那个冷意自己来。”
岳单笙接过兵符,将其藏进怀中,又拿了一枚提前做好的假符,放到原来的位置,然后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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