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腰上的,是只男人的手,那小猫儿正拥着她,与她肌肤相贴,呼吸jā缠。
被褥之下,呼尔托忍能感觉到自己没穿衣服,对方好像也没穿,她揉了揉眉心,实在记不得昨晚的情况,这种失控感令她熟悉,又令她愤怒,她哗啦一声将被子掀开,巨大的声响,惊动了睡得正熟的男人。
男人疲惫的睁开眼睛,下意识的问:“天亮了?”
呼尔托忍没看他,她下床,看到桌上燃尽的红蜡烛,脸色铁青。
再回首时,她鹰隼似的目光,直击床上之人。
男人这会儿也醒了,他半坐起来,脸上露出笑容:“怎么?”
呼尔托忍问:“我昨晚晕了?”
男人轻笑一声,眼底尽是暧昧,随即摇头:“没有,你很热情。”
呼尔托忍一边阖衣服,一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这个男人看着瘦弱,倒是给她折腾得不轻,皮肤上都出青印子了,若是没有失去意识,昨晚,她应该是很开心的。
可她,什么都记不得了。
心里的怒火,已经燃到了边缘,床上的男人这会儿也下来了,他披了件薄薄的外衫,走过来,自然而然的拥住她。
呼尔托忍粗鲁的将他推开,冷声问:“这蜡烛是何时点的?”
男人不解的看了眼桌上燃尽的红蜡,回忆了片刻,才道:“我来之前,屋里好像就点着,怎么了?”
呼尔托忍握了握拳,将衣服穿好,转身离开房间。
片刻之后,外头院子里,传来求饶声,钟自羽出去一看,便看到呼尔托忍手持皮鞭,将一个睡眼惺忪的男人,从房中鞭打出来,没多少功夫,那男人已浑身是血,口里还大喊冤枉。
那个男人钟自羽见过,正是昨晚,他进房之前,坐在呼尔托忍床上的那个男人。
很显然,这人给他们当了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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