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州没有兵。”
雷尔朗吐了口气:“各州官府本有当地驻兵,如青州有冷意,其他州府,亦有镇府军,可这些人,从一开始被钳制了,京都辽州不发兵,松州本地的驻营兵又受监军所限,松州起兵,拿什么起?”
“呼尔托忍是哪里人?”柳蔚突然问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雷尔朗道:“听那族人。”
“听那族现今族长是谁?”
“前族长的女儿,呼尔托忍的外甥女。”
“前族长怎么死的?”
被呼尔托忍报复杀死的。
雷尔朗突然明白了,他问:“你们联系了听那族,你们用听那族的兵,去打呼尔托忍的兵?”
“错。”柳蔚勾起一抹笑,手指在桌面轻敲两下:“第一,呼尔托忍没有兵在松洲,那一万驻兵根本可以忽略不计,现在掌握松洲的,不是呼尔托忍,是皇后的从京直派的监军。第二,不是我们用听那族去打呼尔托忍,是听那族的新族长,求我们,给她一个机会,让她给母亲报仇。”
雷尔朗沉默许久,才问;“听那族来了多少人?”
柳蔚笑笑。
雷尔朗算了一下听那族的战斗力,试探的问:“有七万吗?”
柳蔚了个“八”的手势,而后,再次抬起眼,看向远方:“呼尔托忍的十一万青州兵都在辽州,京城这边,她断定皇后不会允许七王的兵马出京,她认为,自己只要钳制住辽州,还有确保松洲本地军不会反抗,那她没有后顾之忧了,但她忽略了一件事,她忽略了,她不是人,但别人是人,她杀了人家的母亲,人家女儿为什么不找她算账?她冷血无情,残暴成xng,但别人,是有血有肉,有情有爱的。”
雷尔朗握紧拳头,心震惊了许久,又问:“那你们供着秦俳做什么?京的军队既然下不来青州,也过不了两江去,那他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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