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不会善待原百姓,松洲军是朝廷军,他们受到的训练,坚持的信念,是保家卫国,所以放他们出来,他们一定会先打听那兵。”
“算他们真的打听那兵,那听那战败后呢,我们呢?”蛮族伪官员嗤笑:“别忘了,我们之前能轻松攻破松洲,是因为突袭,是因为困住了城郊的兵马,将城内与城外隔开,让他们的援军无法赶到,现在放他们进城,听那族先死,我们其后也会死。”
“这不一定!”汉族伪官员沉思道:“我们名义叫做叛军,但我效忠的是汉人,娘娘即便起义成功,最后她也不会登基,她会再辅佐一个傀儡皇帝,幕后摄政,所以只要青云国还姓容,还是汉族的,那我们的士兵依旧会效忠国家,说到底,皇后与七王现在做的是皇权之争,皇权之外,只要国家不倒,百姓不死,一切都不会改变。”
“所以你坚持放出松洲军?”蛮族伪官员问。
汉族伪官员点头:“这是唯一的办法。”
蛮族伪官员沉默了,把目光转向会议另一个太监,这个太监,是皇后从宫里派出来的监军。
“公公认为呢?”
那老太监看似老成持重,其实心里也是畏惧的,他看了看着蛮族人,又看了看那汉族人,沉默片刻,道:“总之,松洲城不能破,娘娘的好事,不能败在我们手。”
那这是同意放出松洲军了,蛮官有些不悦,但最终也没说什么,他们现在的处境有些微妙,前脚呼尔将军才遣走所有松洲叛军,后脚听那族来人了,呼尔将军不是听那族人,前后一联想,他们现在多少有些尴尬。
见其他人都没意见了,那位汉官主动道:“我是汉人,亲自与松洲军谈,我相信他们会理解。”
“那你试试吧。”老太监尖着嗓子道,临走前又叮咛:“松洲千万不能丢,丢了,你,我,我们,人头也得跟着掉。”
这句威胁令厅内气氛短暂的沉默起来,大家面面相觑片刻,那位汉官先起来,带着人往城门外走。
他们是避开听那军走的,抵达驻兵大营时,看到ā场内,兵士们还在训练,打头站着的那位,一身戎装,四十下的年纪,铁骨铮铮。
汉官走过去的时候,ā场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几千双眼睛,被这么盯着,汉官后背都流汗了。
松洲驻军元帅姓李,叫李恐,身高近乎六尺,非常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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