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什么事了吧,我去看看。”
钟自羽忙叫住他,警惕道“你答应留下用晚饭的,别想跑。”
雷尔朗不解“什么?”
又过了一个时辰,饭菜上桌了,雷尔朗明白了。
外面的天现在已经接近西斜,冰冷的冬季里,厅堂里的气氛还算热闹。
雷尔朗浑身僵硬的看着满桌“珍馐”,手里的筷子,差点就要捏不住了。
魏俦这时轻描淡写的凑过来,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抖出一粒yà丸,悲悯的塞给了雷尔朗,道“你保重。”
雷尔朗握着那粒yà丸,手都抖了。
柳司佐很有才华,很有智慧,很有头脑,但她做饭真难吃。
雷尔朗一脸被雷劈过似的用完了这餐让她记忆深刻的年夜饭,之后他是扶着墙,蹒跚着离开的。
满桌十四道菜,魏俦全程都在吃那碟萝卜丝,萝卜丝里除了油,啥也没有,它就是盘正常的萝卜丝,和生萝卜味道差不多,但在其他菜色的对比下,好吃得赚人热泪。
雷尔朗手慢,没抢到萝卜丝,被热情好客的柳司佐夹了好几道大菜,他都吃了,吃得怀疑人生。
那个叫钟自羽的青年更好笑,他什么都没吃,明明一个时辰前还挺健康的一个人,又是看书,又是聊天,像模像样的,结果吃饭的时候,他突然就不好了,说喉咙生了炎症,说不了话,吃不了东西,只能喝水。
魏俦爱上吃素,钟公子喉咙不好,柳司佐一腔热血就发泄在送上门的自己身上。
雷尔朗从来没觉得柳司佐这么亲切过,对他可说是无微不至,碟子里但凡少一点菜,她都得立刻亲自给你补上,确保你碗里的“佳肴”必须是冒尖尖的,不冒尖就是她没有待客之道。
雷尔朗现在算明白了,为啥三王爷和那个姓岳的公子,还有叫武鸿的海东军大过年的也不回家用饭,他们也不容易,谁不是为了活着呢。
雷尔朗就闹不明白,柳司佐手艺怎么能这么差,离开大杂院时,他就问了亲自送他出来的魏俦。
魏俦绷着脸道“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能把东西煮熟,也会炒些不精致的小菜,但好歹都是能入口的,但是前几天……”
“前几天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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