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条船的人,从秦紫进门开始,一些心机,她便没有隐瞒过容矜東,容矜東很清楚秦紫想要除掉太子妃,毕竟无论是皇后还是太后,侧室,都是没有资格担任的。
秦紫想扶正,只有杀死太子妃这一条路,这是搁在脚边的障碍,不踩碎,没有通天大道。
但现在,太子妃的病好了,在朝廷已经开始筹算太子登基大典的前几日,病好了。
容矜東想知道,秦紫是什么打算。
秦紫见他都问到这个份了,也说开了:“你师父与你三皇叔活着回来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容矜東沉沉的点了下头:“七皇叔派人通知过我。”
“你了解你师父吗?”秦紫突然问道。
容矜東静默片刻,摇了摇头:“她是我生母的表姐,是小黎弟弟的母亲,她教过我功夫,也教过我为人之道,但我们相处的时间很短,我对她,谈不了解。”
秦紫笑了笑:“青州之前打了一场仗,皇后兵败如山倒,她手大将呼尔托忍,败在了你三皇叔手,但我又打听到,其实幕后策划这一切的,正是你师父。”
容矜東并不惊讶:“师父任过镇格门司佐,是三皇叔的军师,是位女子。”
秦紫身子往后靠了靠:“看来你是真的不太了解她,对她的形容,很片面啊,不过我也不了解她,我并未见过她,只听过她的事迹,但我选择相信她,我觉得,她能带给我惊喜。”
容矜東有些愕然:“您是说,让太子妃痊愈,是师父的意思?”
秦紫“恩”了声:“算是吧。”
容矜東低下头开始思索。
秦紫又问:“登基大典是哪天?”
容矜東算了算:“五日后,二月十七。”
“你师父,三皇叔他们,什么时候回京?”
容矜東又算了一下,却沉默了,半晌才道:“最快二十,最晚二十三?”
秦紫点头:“他们根本不想阻止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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