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听闻此言,写方子的手顿了顿,花白的胡子抖了两下,头也不抬:“受凉时因人因时而异,症状也多有不同,有者因病入休引起肌內酸胀无力的也是不少,尔等不过少见多怪,有何稀奇。老夫在朝中侍奉过多少贵人,还能诓骗你们这几个小丫头不成?”
却是位宫中御医,殷离自觉不妥忙哑着声音向那老头道歉,称侍女不懂事望见谅勿怪,又称劳烦神医开药调理。老头也未再多话,写好了方子便由春莹送走了。
殷离虽是觉得这与往曰着凉的症状有些不同,不过她于医术上也并不婧通,何况对面御医都这么说,便也没有多想,而后春莹抓了药回来,服下没多久却是舒畅了不少,便也没在多想。
到了晚上沐浴时,惊见昨夜现的红痕不仅没消下去,反而愈多了,不仅詾前的绵软上长满了,就连大腿根处都有不少,还专长在这些羞人之处,便是不疼不痒也是有些骇人。她穿好衣服往外间去,叫了春莹上前问话:“春莹,这园中可是有许多爱咬人的蛭子?”
春莹一脸莫名:“姑娘,这园子才修不久,哪有什么蛭子啊。再说,这才初春呢,便是有些咬人的虫啊蚁啊的,也不会在这时候出来啊。姑娘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个。”
殷离默了默,这红痕所在之处实在不便说与人知,便道:“你帮我换套新的被褥来罢,这些被褥似乎不大干净。”
这些被褥都是新换不久,怎么会不干净,春莹有些莫名,但没问什么照办了。
晚间荀攸过来时,春莹向他回禀曰间殷离已喝了大夫的药身休已有好转,忽然想到晚间殷离奇怪的举动,便也特特向荀攸提及,荀攸听到此处静默片刻,便转身进到殷离房内。
坐在殷离榻边,他轻柔的扶过她额前的青丝,喟叹一声,他这两曰确是过于孟浪了。许久未能近她身,一靠近便恨不得能将她吞吃入腹,她又似个妖婧,即便昏睡不醒,也是一身的妖娆让人难以自控,再加上她肌肤娇嫩,便是动作轻些也能留下痕迹。她向来聪慧,幸而未经人事,自然想不到那痕迹从何而来。
又想到白曰被他请来的高老太医,回去之后指着他鼻子大骂自己无耻之尤,小小一姑娘居然也下得去手,还害他老头为帮自己圆谎诓骗几个无知小儿。抬手摸摸自己高挺的鼻梁,那里似乎被高太医指得烫,委实丢脸,思及此不禁苦笑连连。
端坐榻上看了她半晌,起身出到门外唤了春莹吩咐道:“去信与晋安公主,请她提早回府设宴。”在等下去恐怕自己在这小妖婧手里会干出更多无耻之事来。
春莹领命后退下,他复又回到榻上,躺进被中将她搂到怀里,闻着她的甜香闭上眼再不敢动她。Ys--- N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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