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负责看房子的老管家从里面开了门,一路上边颜跟他简单说明了覃胤的身份,请他帮忙准备一个好的房间,最好是陽光充沛些的,一打开窗能闻到蔷薇花园飘来的花香,这样她的宝贝住着才会心情舒畅嘛。
心情舒畅了才能多口口她嘛。
老管家浑浊的眼睛盯着覃胤看了几秒,看的他头皮麻才慢慢点头,“好的小颜,我先让人进去清扫一下,把该备的东西备好,你们在花园里喝喝茶吃吃点心。”
“谢谢胡叔。”
边颜很恭敬的目送老管家离开。
“这是什么?”覃胤指着花园正中央的一尊拉布拉多雕像,看上去有一定年头了,石头上有许多风吹雨打的痕迹。
边颜伸手过去轻轻抚摸,略带怀念的说:“这是我十二岁那年养的狗,可惜后来跑丢了。爸爸看我太伤心就让人造了这尊雕像,说它只是换种形式陪着我。”
她指着狗狗坏损的一只右眼,“这是薛言拿石头砸坏的,气的我连着半个月没有理他。”
后来她才知道原因,那段时间学校里盛传薛言是她的童养夫,别看在学校拽的跟有钱人家的贵公子似得,其实在边家就是她的洗脚婢。
所以他才那天才那么生气。
所以自那之后他就不在学校里跟她说话了。
她花了很多功夫才查到谣言的源头,然后抄起铅笔盒冒着被记过的风险把那个眼镜仔狠狠揍了一顿,碧得眼镜仔拽着裤头哭哭啼啼的在校园广播里帮薛言澄清。
事后薛言气势汹汹地冲进班级里把她拉出来,这对于在学校视她如路人的薛言来说可是罕有的高调,边颜勉强压抑着内心的得意,表情严肃的等待着他跟自己道谢。
薛言铁青着一张俊脸,压低了声音问:“你拽人家裤子干什么?”
“??”
“你是女流氓吗?”
“我没有。”
“那眼镜仔的裤子是怎么坏的?”
“??”边颜相当迷茫,“关我什么事?我怎么知道?眼镜仔又乱散播谣言了?”
怪不得今天连班主任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薛言冷冷得盯了她一会儿,转身快步走了。
下午就听说从来斯斯文文不说脏话不惹事的薛言把七(二)班的眼镜仔给揍了,还把他新领的校裤给扯坏了套他脑袋上。
眼镜仔嗓子都哭哑了,从此以后见到他俩都绕道走。
其实她也以为薛言是她爸苦心栽培的未来女婿来着,不过他不愿意也没办法啦。
覃胤:“薛言?”
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
“薛言是我爸的养子。”边颜说:“他长得也级帅,就是脾气不是很好。”
脾气不好朋友才那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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