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地从外面走进来。
“放肆,何人敢擅闯公堂!”
范锺本能地想要去拍惊堂木,可是看到萧尽欢在面前,硬生生的放轻力道,那惊堂木拍在桌子上,愣是没发出一点儿声响。
“范大人有礼,本f是枢密院使段礼的妻子叶音,冒昧闯进来,实则事有缓急。”
叶音得体地给范锺行了个礼,说得头头是道。
“哦,叶夫人什么事?”直觉告诉他,这位叶夫人说的事情应该和这案子有关。
叶音看了一眼段离殇,心中冷笑,当她得知段离殇竟火烧店铺的时候,她简直是怒不可遏,这个臭丫头,居然将铺子烧了也不肯给她们,好啊,那就谁都别想如意!
“大人,刚刚说的,我都听到了,虽说姐姐与老爷和离了,但是,那些店铺,可是未和离之前所建立的,那里面也有我段家的心血,怎么就不算数了呢,律法中也有条规,她既用了夫家银子,那么,她所创立的铺子,理应由段家一半。”
哼,为了这个小空子,她可是钻研了一夜的律法,包括一些小的条条框框。
范锺心头一喜,这个叶音,来得还真是时候!
“哦,的确如夫人所说。”
段离殇胸腔满满的怨气,忍不住开口,“叶夫人,我们何曾用过段家一个铜板了?”
叶音轻笑,不疾不徐地走到段离殇面前,拿出一个账本,“这里面记了这么多年你们母女二人领取的月例,铁证如山,你就不要狡辩了。”
段离殇有些懵了,账本,月例?她连月例银子长什么样都没见过,什么时候去领的!
下意识翻开账本,段离殇神色陡然严肃起来,目光停留在上面,属于她娘亲,杜寰的印章!
怎么会这样,记忆里娘亲从未去过段家,难道,还有什么她不知道?
看到账本,段离殇也有些不确定了。
“大人,本f现在以苦主身份,状告段离殇纵火伤财!”叶音忽然冲着范锺跪了下去,语气诚恳。
范锺点头,“好,本官”
“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