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皇帝本来想敲打他几句,可见他这般,却又叹了声:“你既然身子不好,就该好生保养为要,怎么竟然还接近风尘女子?你的身子如此之差,是不是也跟荒yn无度有关?”
赵雍闻言忙道:“父皇……”他顿了顿,红着脸回答:“儿臣虽然将那女子留在府中,只不过因为可怜她先前被人欺辱,而且,儿臣并没有跟她、跟她有肌肤之亲。”
皇帝微微挑眉:“是吗?”
赵雍咳嗽着:“儿臣万万不敢欺君。”
皇帝幽幽地又叹了声:“既然如此,倒也罢了。改日你便将人送出府中吧,免得更有些不堪的流言蜚语。”
赵雍急了起来:“父皇……儿臣、儿臣还是很喜欢那女子的。”
皇帝不快,喝道:“你是堂堂的皇室贵胄,什么样的女人你得不到,要这样声名狼藉的人?本来该秘密地将这女子处置了。只是朕开恩,才叫你送出王府了事,你若是给她所迷,不知悔改,朕就不会留情了。”
赵雍摇摇晃晃起身,双膝一屈竟噗通跪在地上:“父皇!”
皇帝皱眉扫他一眼,虽没再说什么狠话,不悦之色已经溢于言表。
赵雍红着双眼道:“父皇,那女子原本也是好人家出身,沦落风尘之后也一直都洁身自好,儿臣之所以喜欢她,不是为色所迷之类的,是因为她曾经救过儿臣的命。”
皇帝诧异:“你说什么?”
赵雍给封王之后,便在京内住着,一天春日发了雅兴,出郊外踏青,岂料因为走多了路,喘症发作。
他无法喘气儿,身子瘫软到底,很快眼前模糊,脑中也空白一片。
随从们慌作一团,却没有懂得救治的,正在xng命垂危的时候,有一个路过的“青年公子”急急地奔来,为静王抚胸,又嘴对嘴地度气。
当时静王只觉着温软的嘴唇压着自己,把甘霖跟空气度入自己的口口,慢慢地静王清醒过来。
等他定睛看时,却见眼前是一张极为明艳的脸,看着似女子般美好,但却又有一种洒脱的气质,令人一见倾心。
因为他是男装,静王当时还以为是个公子。
只是没来得及道谢,那人见他无碍后,便告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后来静王经过多方打听,终于探听到,原来此人正是当时菡萏楼的淸倌儿玉笙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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