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伺候姑娘洗漱更衣,好去给老太太请安呢。这会子少nǎnǎ又有什么急事?”
七宝在国公府的时候,从不曾见过这种场景,自然没什么经验,见这人这般泰然自若的,七宝倒是微微怔住了。
同春早看出这女人的有恃无恐,当下上前一步,冷笑道:“不是叫你又叫谁呢?你还好意思说伺候,我问你,你却是怎么伺候你们姑娘的,竟弄的她一身伤?方才还几乎把她拽的摔倒,你还装没事人一样,也太没规矩了!”
nǎ母脸色一变,扫一眼身边的琼瑶,见她死死低着头。她便重又笑着说道:“姑娘这话从哪里说起,我们自然是尽心伺候我们姑娘的,哪里又弄出一身伤来,我方才不过是着急了些,没留意别的,何况若是耽误了给老太太请安,最后还是姑娘跟我们的不是,不如就请少nǎnǎ仁慈,不用计较这些了,省得更误了时候。”
同春见她丝毫不懂收敛,皱眉说道:“你不用口口声声拿请安出来做说辞,你自己看看你们姑娘手臂上的伤,还有什么话说?”
nǎ母看向张琼瑶,小姑娘却还是垂着头一声不响,竟是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nǎ母因笑道:“既然如此,我回去自会细细检查的,许是姑娘顽皮在哪里碰伤了,也是有的。少nǎnǎ大可不必为了这个恼火,要是没有别的事,我便先带了姑娘去了。”
七宝一直听到这里,才说道:“你不必巧言令色的搪塞,我自有眼睛,很会分辩好歹,以后你可别再叫我看见你再欺负琼瑶,若是还有,我绝不放过。”
nǎ母脸上露出了大不以为然的表情,想反驳,对方毕竟是主子,便悻悻地。
同春喝道:“你听见了没有?”
“是,听见了。”nǎ母应了声,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领着琼瑶去了。
这人走后,七宝仍然生气,便对同春说道:“怎么张府这样的世家大族,也有这样刁蛮无礼的奴才?我还以为他们家家规严禁,奴才必定也是好的呢。”
同春笑道:“姑娘以为这是在咱们家呢?就算在咱们家里,十个里头也有一大半是心怀鬼胎的,只不过那些人再刁,也不敢在姑娘你跟前放刁罢了,如今咱们才来了张家,这些人自然是欺生的。只是骂他们几句就算了,可别真的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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