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制锦的眼中漾着笑意:“是才喜欢吗?”
“不……”七宝眨了眨眼,“很久、很久前就喜欢了。”
他眼中的笑意越发盛了,盈盈地仿佛能将人溺在其中:“那……有多喜欢?”
七宝只觉得口干的很,竟无法回答他的问话,转头见桌上摆着一个杯子,便拿起来喝了口,不料却是他的半杯酒。
酒入口中,有些辛辣,七宝咽下许多,却也因而呛的咳嗽出声。
张制锦忙给她轻抚动后背,七宝怕给隔壁听见,便用力捂着嘴。
幸而这会儿隔壁正在说笑声不停,想必不会有人在意这短促的咳嗽声。
七宝平复了一下心绪,才又勾着他的脖子,轻声地在张制锦的耳畔说道:“就算会为了大人死去,也仍是很喜欢的喜欢。”
张制锦脸色微变,盯着七宝,这会儿心突然有些不安,明明正是郎情妾意,甚是旖旎的时候,她竟说出这话,虽然可看做是很重的盟誓,但……
张制锦皱皱眉:“不许这么说。”
“那怎么说呀?”七宝问。方才喝下去的酒在腹内渐渐地有些滚烫起来,这感觉却并不坏,七宝索xng抬手又将酒杯倒满,自己慢慢地有吃了一杯,才往张制锦怀中蹭了蹭,“我是真心这样想的嘛。”
张制锦望着她眼波流转的样子,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却在这会儿,隔壁又响起叮咚的琵琶声,乐声之中,有人说道:“侯爷最近正忙什么,这样不可开jā?还是说是因为新婚,脚给夫人绊住了?”
另一个道:“裴侯爷着实娶了位能干的嫂夫人,啧啧,原本侯府门可罗雀,但现在,往来之人络绎不绝,嫂夫人可算是贤内助了。”
“可是我听说,这位嫂夫人,是张府里老诰命夫人当初看中了的,似乎本是要订给张侍郎的……大概裴侯爷还不知此情。”
“这种事也不必提了,横竖都是过去的了。不过让我意外的却是张侍郎,看不出他那样的人,居然肯为了他的那位小娇妻,弄的满城轰动。”
说到这里,程弥弥笑问:“各位大人说的可是二十五日那天晚上的烟火盛会吗?当时这楼里所有人都挤在窗户上看,据说,那天白日舍粥的时候,大家本不知是侍郎夫人做寿,后来晚上见放礼花才都知道,那些坊间的百姓们也纷纷拿出自家的烟花bà竹来放,连这楼里都也跟着放了好些呢。”
一人道:“哦?为何如此?”
程弥弥说道:“原本是张侍郎在户部的时候,做了许多有利百姓们的好事,所以大家都惦记着,也都在那好日子里帮着凑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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