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越是如此,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
苗盛看她轻描淡写地说着,心中突然极为难过,他慢慢地将手抽了回去,转头对着车壁,不言语了。
玉笙寒起初不以为意,片刻转头看他,果然瞧见有一行泪从苗盛的脸颊上滚落。
原来他竟然默默地在哭。
玉笙寒张了张口,本是想劝说他几句,但转念一想,却又何必?小孩子赌气,过会儿就好了。
两人沉默不言,直到马车停在了紫藤别院门口,苗盛起身下车。
当他跳下马车的时候,苗盛回头看着玉笙寒道:“我知道你不信,我也知道我不配,可是……自从见了玉姑娘,我、我、我就忘不了你……我、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似是还有千言万语要说,却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只有眼泪刷地流了出来。
苗盛吸了吸鼻子,转身跳下车,跑进了紫藤别院。
车门在面前掩起,玉笙寒却久久不语。
外间随从问道:“公子,是要回王府还是……”
淡淡的声音响起:“回王府。”
马车复又往前,玉笙寒靠在车壁上,想到方才苗盛的话:“真是可笑的孩子气。”
话虽如此,眼中却不知为何有水光涌动。
——
永宁侯府。
谢知妍来至程弥弥的房中,门口的丫头见了她,忙走过来迎着。
“怎么样?”谢知妍问。
“方才大夫在里头说,像是有点儿动了胎气。”小丫头回答。
谢知妍道:“自她回来,可还安分吗?”
小丫头低着头道:“向来也没什么,只是养伤,养胎……有两次念叨着说太太去的时候她不在,没有尽孝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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