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看着匍匐在地,哭得不能自已的代秋然,冷笑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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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离留下一张纸条,离开了。
容静华只道是洛离又听到了什么风声,跑去探消息去了。在女孩子家待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
陶青鸟也不以为意,少了个白吃白喝的反倒落了个轻松。
只有君凝,看着纸条上简洁明了的两个字——走了,她知道,这人分明是害羞了。害羞到不能再和喜欢的姑娘共处一屋了。
二愣子一脸幽怨地看着他们,活像个被遗弃的深闺怨f。
“这表情摆给谁看呢,忘了谁是主人了是不?”陶青鸟轻声威胁着二愣子。
二愣子缩了缩脑袋,委屈地抬头看了陶青鸟一眼,然后低下头tǎn着自己的爪子。
“你还很委屈是不,把你锁在家你就高兴了是不?”
二愣子爬起来围着陶青鸟转了一圈,硕大的脑袋往陶青鸟的腿上蹭了蹭,发出了呜咽声。
“去店门口看门去,懒成什么样了你。”天天窝在院子里晒太阳,只会吃喝拉撒睡,白养那么大只。
二愣子不情不愿地走出门外,朝着路过的行人龇牙嘶吼,吓得行人尖叫四散逃跑。
陶青鸟也走到店门口,挂上了“休业”两个字的牌子,关上了大门。
“有两单生意距离半个月期限快到了,我得赶工做衣服,你们两个人自便。”对于两个明明是客人却过成了主人模样的厚脸皮,陶青鸟从来都不客气。
“静华,我好像被下了逐客令。”明明应该是难过的事情,然而君凝的语气完全听不出半点忧伤。
“没事,君姑娘,我好像也被下了逐客令。”
“人情冷暖,静华,我想念山里那间小木屋了。”
“我也有点怀念我在木屋门口开垦的那块菜地了,后来被君姑娘霸道地抢去种植yà材我还是挺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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