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再给你钱呢?更何况法定的éng én年龄已经是十八周岁,难道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嘛?也许在父母眼中我们永远是长不大的小孩,但是为什么要只听从父母的话呢?我们子女的成长不就是一步步从生理和心理上脱离父母的过程吗?再说说那些可怜的女子。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的父母是一个方面,但最根本的是经济原因。要是自己家里什么都不缺,这世上有哪个父母愿意把自己的女儿拿去卖了,只为了那十几万的钱,为了家里人的生计,或是为了儿子的生活与成家啊。第二个方面是思想。自古以来就是重男轻女的思想,这种思想已经是根深蒂固了,而江西省也算是贫困的省份,即使是有富裕的地方,但是穷的越穷,富得越富。至少何风所的就是贫困的县城。现在的女明星傍大款,年轻的女人要嫁给大叔,准确的说,是要嫁给社会上普遍追求的钱。如果那些大叔没有钱,有哪个女子会嫁给比自己老上几十岁的老男人呢?有哪个老男人是天生就有钱的呢?这些女人只是想凭借自己目前的外表给自己找一条更轻松的路而已。你凭什么说自己的观念就是正确的?这些女人的观念就是错误的?评价标准是什么?有认真思考过她们这种思想行为发生的条件吗?再就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思想。没有人能够脱离经济思想社会环境,而自成新的观念。马克思如此,赵飞燕亦如此。
匆匆已过了一个学期,在这个学期里,何风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其他人在努力的时候,他在看总裁小说,或在宿舍里看电影。快要期末考试的时候就努力背公式和记词汇。就这样,第一个学期就以何风在班上排位第二十三名的成绩结束了。何风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学号是三。
何风是三月七日到南宁的。三月的天气,没有在江西时的严寒,倒有一种酷热的滋味。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天是灰白灰白的,像是一件崭新的白色的衬衫被手洗了多次复又晾干了,显得没有一丝生气与活力,让人看到就想赶紧把它换下,再买一件湛蓝湛蓝的衬衫换上去。此时正是中午,太阳火辣辣地烤着自己。何风坐在西大门口的一张等车的凳子上,想要先休息一下,汗水浸渍在他的脸颊上,头发是湿的,有因为坐火车太闷的原因,也有刚刚挤公jā车的原因,头发服贴地伏在额头上,黏黏乎乎的,令他心生厌恶与不满,可惜没有热水来帮他一把。
何风从家里带来了一枝箫,一个背包,一个装水果的箱子,一个装食物的箱子。装水果的箱子的绳子早已在火车上就掉了,何风是把它们抱进公jā车上的,何风他没有锻炼过,也没有那个体力再去搬进学校,所以他只是下了公jā车就没有力气走进校门口坐校车了。
那枝箫是何风在大一上学期的时候买的,借助张与的淘宝,花了五十九块钱,赠送了一本入门音谱。何风打算过年的时候在家里吹一下,没想到一整个寒假都在外面卖玩具,所以也就没有时间练习了。何风在提这些东西的时候甚至在埋怨自己为什么当初就要把它带回家呢?根本就没有空去练习啊!何风到现在只会吹《两只老虎》的第一句:1231,1231,接下来的就不会了,而且也不会换气。何风到现在也吹不出5和6的音符,而且他也只会吹出低音阶的,更高的音阶他也没多大力气来吹。
装食物的箱子是一瓶豆豉,一瓶花生米。因为何风对妈妈说自己在学校里吃不习惯,吃了食堂里的肉就会拉肝子。妈妈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广西的水比较浑浊,没有江西的那么清澈,所以那里的肉也不怎么干净,所以就会水土不服。做了这两瓶下饭菜让何风从家里带去学校。何风想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句话不借,自己不就是被贡水和红色的含铁的土壤养活的吗?所以到了另一个地方就水土不服了。
但是何风虽然是刚到家就去买了去南宁的火车票,但是却已经晚了,只买到了站票,照理说火车票只有在春运四十天里才会有很多人的才对,但是何风显然已经不能改签了。害得何风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