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
前天从车展回来后,我下定决心每天挤出时间练琴,争取以后找份钢琴家教,免得再当车模受那样的侮辱。毕竟有童子功,苦练了三个晚上,功力已经恢复了八成。
我的手指在黑白键上飞舞,一个接一个的音浪生动的跳跃在夜色里,把夜弹醉了,把夜弹活了。一曲终了,外头传来一阵响亮的掌声。我诧异的站起身,向书房走去,我家钢琴摆放在客厅,客厅与书房紧挨着,那掌声是从书房的方向传来的。我一进书房就愣了,周煜正在窗外探着脑袋冲我笑。
“你怎么会在这儿?”我讶然发问。
外头橙黄的灯光投sè在周煜脸上,他的笑容显得很柔和,“我都到你家门口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他又咧着嘴笑,“我是来看望师母的,你的待客之道,似乎不怎么样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周煜是我爸的学生,可是,我从没见他到家里来过啊。我想了想,把妈妈叫了过来。妈妈一见周煜便埋怨我,“赶紧去开门啊,怎么能让人家一直在那站着。”
我悻悻然的去开了门,周煜拎着两大袋的东西进来,他对我微笑,耸了耸肩,“我过去来你家的时候,你都不在,也难怪会这么吃惊。”
妈妈迎过来,很热情地称呼他“小周”,将他迎进客厅,亲自端茶倒水,一面告诉我,当年爸爸去世,身后事都是周煜帮忙张罗的,我对周煜的印象顿时好了不少,忙向他表示感激。
“这点小事,师母就别放在心上了”,周煜跷起二郎腿,大概是觉得坐姿不雅,又把腿放了下来。
一说起爸爸,妈妈就红了眼眶,喃喃地说:“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呢,当时如果不是你帮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鄢教授都走了那么久了,师母您别再伤心了,保重身体要紧”,周煜的语气很诚恳,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正经诚恳地和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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