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看看他又看看我,我本能的说:“让哥哥抱吧。”
小宝耷拉着小脑袋不吭气,阿珩尝试着抱起他,他没有抗拒,反而伸手搂住了阿珩的脖子。看到这一幕,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换作以往,小宝绝对不肯让陌生人抱,可是他对阿珩的亲近,是血缘天xng使然吗?
“实在不好意思,我没有照顾好孩子”,雪瑶满脸的歉疚之色。
这不能怪雪瑶,小宝今天早晨起床就直喊喉咙痛,我以为他又是在为不想上幼儿园找借口,没有在意。这两天早晚温差大,小宝体质又弱,很容易生病。
“可能是昨晚踢被子着凉了”,我忙自我检讨,以化解雪瑶的不安,“我现在就带他去医院,你赶紧继续上课吧。”
雪瑶感激地冲我点点头,转身进了教室。
阿珩抱着小宝到了车上,开车向医院疾驰而去。我和小宝坐在后座,小宝像只小树袋熊一样挂在我的身上,一动也不动。我心酸不已,小宝不生病的时候,是个多么活泼好动的孩子,在家时除了睡觉,基本就没有安静的时候。
这个时候预约不到专家号,阿珩给医院的熟人打电话,联系到了儿科的主任医师。到医院后,阿珩依旧抱着小宝,我们直奔儿科。之后就诊、抽血、取化验单……看着他忙前忙后的身影,我拼命抑制住落泪的冲动。好好的一家三口,却是父子离散,母子不能相认,有情人难成眷属。我泪眼问天天不语,唯留满腹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看完医生后,我把小宝jā给阿珩,自己去洗手间。医院的儿科和f产科在同一层楼,我出洗手间时,竟见到叶妮雅从f产科人流室走了出来,她双手捂着小腹,面色苍白、目光茫然。那天吃饭时叶妮雅干呕的情景在我眼前重现,我是怀孕生子过的人,立即明白她是怀孕了,今天到医院来做人流。
叶妮雅没有注意到我,她很快背过身,步履滞重地向着和我相反的方向走去,她的背影孤单而落寞。我对着她远去的方向发怔,是那个师兄许铮亮的孩子吧,他为什么不陪着女朋友来做手术,要上课没空?怕遭人非议?还是说,那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葶葶”,阿珩见我迟迟未回,抱着小宝找来了,“怎么啦,站在这儿发呆?”
我叹气,“上车再说吧。”
小宝的病症被确诊为疱疹xng咽炎,是常见的一种病dxng咽炎。医生开了一大堆yà,我们到楼下yà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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