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好奇心,“你知道,殷振扬和赵郁馨是住我们那楼层的哪个房间吗?”
苗宁轻抽了口气,“1559。”
我“啊”的惊叫了一声。
“怎么啦?”苗宁狐疑地望着我,“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我便把昨晚服务员的发现告诉了苗宁,她也怔了一怔,随即闷哼了一声,“管他呢,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想想也是,殷振扬的品行那么差,又和我们非亲非故,瞎ā那份心作什么。
到场地后快速吃了工作人员买来的肯德基早餐,然后化妆、做发型、换装、上场,一整个上午紧张忙碌,也无暇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婚纱展示会一结束,我就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化妆间,脱掉脚上的高跟鞋,将酸麻疼痛的双脚解放出来,然后将那身繁重的婚纱换下,顿觉一身轻松。
桐州谜案(五)
有人敲化妆间的门,我赤着脚,一瘸一拐的去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打扮休闲的男人,一个较年长,一个较年轻。他们向我出示证件,亮出了刑警身份。我立即猜到是为殷振扬的命案而来,昨天赵郁馨已经说过,殷振扬的死变成刑事案件了。
“你是鄢妤葶吧,我们有几个问题想跟你确认,现在方便吗?”年长之人问我。
“方便”,我说,于是顶着一脸浓妆,接受两名刑警的询问。
关于殷振扬的死,提问内容与昨日民警的问题基本相同,无非是死亡时间的不在场证明之类的,也问了和我同房间的苗宁是否有什么异常情况。除了隐瞒半夜发现苗宁不在房间外,其余我都如实回答。
他们做了记录后,又问我昨天夜里11点半到12点半之间人在哪里,有没有人可以证明。我详细汇报了昨晚的行程,包括让服务员送卫生纸,她也可以成为我的时间证人。
年轻刑警话锋一转,“昨天晚餐时间,有人看到你和殷振扬的妻子赵郁馨在一起,能告诉我们你和她谈话的内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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