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名字,他立誓终身不娶,死后骨灰和宋倩的合葬在一处。”
jā换杀人(一)
陈恭吸吸鼻子,“从那时起直到现在,他都离不开酒,晚上演出结束后,经常在酒吧喝到天昏地暗。在住的地方也喝,他跟我说过,喝酒喝得差不多,又写不出歌的时候,就觉得整个人特别难受,最后分不清到底是喝醉酒了难受,还是写不出歌难受。如果不是喝酒误事,他现在在音乐创作上,应该很有成就了。”
我心里乱糟糟的,好像充塞着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没问他为什么突然戒酒吗?”
“我问了,但他说的话我听不懂,可能我太没文化了吧”,陈恭咧了咧嘴,笑得怪异,“他说,以前,他希望一直稀里糊涂着,不面对,不选择,不承担。
但现在,他宁愿要清醒的痛苦,也不愿要糊涂的幸福。”
“宁愿要清醒的痛苦,也不愿要糊涂的幸福”,和陈恭分别后,我反复品味着这句话。高鹄和宋倩,那是怎样一段感天动地的深情,97封书信,血泪凝聚的美好谎言;墓碑上的刻字,此生分离,此情不渝。
高鹄戒酒的根源,应该是他和叶妮雅醉酒后的一夜放纵,他为此深深自责,觉得对不起宋倩,对不起死后将与之同xé的爱人,故而痛下决心,不再给自己酒后乱xng的机会。
如果叶妮雅的牺牲能够换来高鹄的清醒,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我无法忽视叶妮雅那对平静的眼眸深处所蕴含的浓烈情感,我确信她对于高鹄,早已超越了歌迷对偶像的崇拜。我越想越复杂,越想越纠缠不清,头里昏昏沉沉,心中迷迷离离,徒然感叹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大三每天晚上都有选修课,我开始在学校住宿了,只有周末才从幼儿园接小宝回家,小宝也已经习惯了在幼儿园过夜。这夜月朗星稀,我站在七楼宿舍的阳台上,仰头看着夜空,迎面吹来的晚风带着清新的凉爽,轻拂着我的头发,我掠了掠披肩的长发,感受着那晚风带来的第一抹秋天的气息。
“喂”,苗宁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是不是又在思念你的谨珩哥哥了。现在已经10月,离圣诞节只剩两个月,你们很快就可以鸳梦重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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